和媳妇回到家中,把驴子还给邻居时陈秋水顺便打听到了村里铁匠的信息。
想要烧制玻璃,必须要有能工巧匠。
“二柱,你家铁匠爹爹在哪?我能进去吗?”陈秋水特意跑到了村里铁匠大柱子家,看见村里人所说的傻儿子二柱正在院子里用尿和泥。
“爹爹不在家,娘让我守着,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这十四五岁的小伙子脑袋的确不太聪明,说话都说不利索。
“你娘呢?在哪儿?”王小宝瞅了瞅,找他娘说说也行。
“我娘在屋里。”二柱回答道。
“把你娘叫出来,说我找她。”王小宝内心猜疑,现在大中午的,这家娘们也不做饭,在屋里躲着。
“娘不让人进去,二柱是人,不能进去就叫不了。”
“二柱,你变成狗不就可以进去了吗?”陈秋水指了院外门口正在撒尿的狗示意。
二柱好像是豁然开朗一般,他的大脑迅速运转,仿佛经历了一次宇宙大爆炸,于是……
只见二柱趴下,也学着狗子四肢着地,单腿抬起,爬着往屋里进去。
远远地看见,二柱到了屋门槛,猛地用头顶开门,单腿支撑到门框上,黄色的液体轨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反光。
这小伙子看来是有点上火啊。
又见一双鞋子从屋内飞出来,打到傻子二柱的头上。
“嗷嗷嗷!”二柱感觉到疼痛,跑进了屋里到处乱窜乱叫。
“这孽障!”只听见屋里面传来的喊叫声,还有嗷嗷叫的二柱的声音,陈秋水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于是走了进去。
“王叔,你怎么在铁匠家?”陈秋水一看。
床上的中年女人只穿了一个肚兜,而村长只穿了一个裤头,他正是拿着鞋子正在抽打地上学狗的二柱子。
场面一度尴尬,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只有二柱往村长脚上撒尿。
“你这是私闯民宅!”柱子娘反应过来,对着陈秋水先来了一招。
这老毕都那么老了,还能玩那么花,陈秋水虽然不想管这茬子事情,但既然来了那就顺便帮助帮助铁匠。
“好一个荡妇,大柱哥早就怀疑过你,只是没有找到证据,今日派我来,现在可逮到你们俩了呢。”陈秋水双手怀抱在前,义愤填膺。
“小水啊,你这是看错了,我是来他家取衣服的,只是发现没人便换了换,却没想到二柱娘在床上。”村长扶起正在他脚边撒尿的二柱又说:“快给你伯伯说说,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汪汪!”二柱又傻傻的学了声狗叫。
“二柱,现在你进屋就不必扮狗了。”陈秋水将二柱逮了过来问:“你娘是不是经常和你王大爷进屋?”
二柱点点头,王老头的脸色一变:“小水,怎么能听傻子的话呢?”
“那你娘经常和王大爷做啥事呢?”陈秋水没有理会村长,继续问。
“做……”二柱说完,又趴下学起了狗子,不过使出了泰迪的招式:“娘也叫我和她这样……”
他及时打住了傻子的话,再说下去就不堪入耳了:“真是罪加一等,现在我就去报官,拉你们俩去浸猪笼!”
“哎哎哎!小水!我的祖宗,求您饶了我,都是,都是这荡妇!连自己的儿都不放过!”村长跪在地上求饶着,就差给王小宝磕头了。
听到这床上那的二柱娘连裤头都不穿,直接不顾形象滚下来,气急败坏地将跪到在地上的老王耳朵给揪住大骂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这孽障可是你的种,现在把黑锅就甩在我一个人身上!要死就一起死吧!”
陈秋水连续得到了三个劲爆的消息,这大柱头上真是青青草原一片绿。
“咳咳,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商量余地。”陈秋水一句话像是让两人重生了一般,那荡妇也是跪倒在地,两人拉住他的腿,不断求饶。
“只要不说,我们什么都答应你。”老王也是急得涕泗横流,让他泛起恶心,于是两脚踢开。
“得了,离我远点,村长老汉,听说你家有匹马?”他想着,一匹劣马在唐朝值十两银子,他现在还买不起,这匹马刚好可以用来进城赶考。
“啊?小宝,我把女儿给你当婢使都成,但马可是我家的命根呐,没有它我怎么拉货,怎么谋生呐。”村长立马急了,他砰砰地往地上磕头,乞求这祖宗能换个条件。
“那只能拉你们去浸猪笼咯。”陈秋水笑着。
“死鬼,你就答应他!是命重还是银子重!”
老王头都磕破了都没有用,他只能捂着老脸连连答应。
原本还想整陈秋水一家,不成想居然反而被抓到了把柄。
老王忏悔,真是恶事不可做,作恶遭报应。
“不过唉,看你可怜,我就用十文钱买你那匹马,立个据。现在快滚吧。”陈秋水说一声,老王提上裤子,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你家汉子多久回来。”王小宝可不想被冠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