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牵扯上了,所以过来打探虚实,因陆庄主和本王私下交情不错,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商贾,怎么会和谋逆扯上关系呢,楚小姐是不是弄错了?”
萧景宴说着又咳嗽两声,又从怀中掏出一枚兵符放在桌子上:“这是安阳长公主留下的十五万精兵兵符,是父皇在世时所赐,楚小姐若是想要,尽管拿走。”
闻言,楚昀宁眉头紧锁,忽然有一种棋逢对手的紧迫感。
对面的萧景宴任由她打探,神色不躲不闪,只时不时咳嗽:“本王身子骨弱,一直都是姑姑照顾着,这次姑姑惨死,本王甚是心痛,已经派人将消息上奏朝廷,请求朝廷派人来增援查找凶手,只是没想到陆庄主这么忍耐不住,私自带人来元州,他一定是误会了,毕竟爱女心切,楚小姐为人母应该能体会这种感受吧?”
这话问的楚昀宁哑口无言,她的确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陆庄主谋逆。
尤其是萧景宴这么解释之后,倒显得她无理取闹。
“楚小姐罚的也没错,谁让陆庄主带了一万护院来呢,难怪被误会。”
萧景宴又说:“陆庄主散尽家财买回一条性命,楚小姐可否让本王将人带回去呢,楚小姐放心,本王可以做担保,只要你查出来陆庄主涉嫌谋逆,本王会亲自将陆庄主送到你手中,绝不包庇。”
见惯了撒泼无理取闹的,这还是头一次遇到讲理的,楚昀宁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付。
对着贴身侍卫试了个眼色,很快侍卫悄悄退下。
“王爷有所不知,这件事复杂的很,谋逆的事是从陆浅浅亲口所说,不得不防。”
萧景宴一听是陆浅浅,长长叹了口气:“这丫头口无遮拦,从小就被陆庄主宠坏了,乾州人人都知道她就是这么个性子,楚小姐消消气,实在犯不着在这个节骨眼上分散精力。”
“边关战事未停,咱们应该一致对外,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等战事结束后再处理不迟啊。”
“安阳长公主惨死,乾州又疫病泛滥,本王一直忙于处理后事,一时疏忽陆庄主......”
话落,侍卫来报:“陆庄主深知有罪,写下悔过书已经自戕了。”
萧景宴听闻后眸光猛然一缩,语气听不出喜怒,只问:“人死了?”
“是!”
楚昀宁叹了口气,道:“这陆庄主也是个性情中人,我都说放他一马了,谁料这么想不开,王爷,节哀。”
一旁的柳大人一句话都插不上嘴,始终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被点了名后才跟着附和了一句:“逝者已矣,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