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先解决外患,等一切稳定了再铲除内忧。”
两者不可同时解决。
明文帝迫于无奈只好下旨追封淑贵妃为后,并且丰厚大葬。
“我猜测宫丞相这次入宫不仅仅是谢恩这么简单,臣担心他会制造出什么事端。”
明文帝挑眉。
“淮王若是听见什么风吹草动,随时都有可能反杀回来,若真是那样可就棘手了,京城兵力不足五万,若是硬碰硬,只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太不划算了。”
所以得想一个两全的法子,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无耻些。
“可以让人释放各种信号出去,让淮王分不清是真是假,不敢轻举妄动。”
她没研究过淮王的性格,现在也只能试一试了,只要淮王不入京,再走远些,那就不惧怕宫丞相的威胁。
“找全京城的乞丐,将这些消息一路沿途散发,这样一来,淮王也找不到源头。”
明文帝点头:“就依照你的法子办。”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了宫丞相和镖旗将军一同入宫觐见的消息,明文帝正好好了情绪,沉声说:“宣!”
片刻后两人一同进了议政殿,宫丞相见着明文帝就红了眼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控诉着委屈;“皇上,老臣年纪大了,最近身子骨也不好,乍听说女儿骤失,更接受不了打击,一蹶不振,所以迟迟未能给皇上谢恩,还请皇上重重的责罚老臣。”
话音刚落,镖旗将军也跪在了地上:“皇上,末将无能,被手底下的副将背叛,害的末将险些丢了性命,多谢皇上信任册封末将,实在愧不敢当护国将军的头衔,还请皇上撤销。”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哭诉着,那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被冤枉的呢。
明文帝打了个哈欠,缓缓起身亲自扶着两人站起:“朕对两位爱卿深信不疑,绝对不会听信谗言冤枉两位的。”
对着宫丞相说:“贵妃入宫多年,这些年对朕体贴入微,替朕管理后宫,突然暴毙而亡,朕也很心痛,宫爱卿白发人送黑发人可要节哀。”
这话一说,宫丞相立马落泪,颗颗饱满晶莹,连眼圈都红了,这眼神看的楚昀宁都惊呆了,绝对是影帝级别的。
“皇上,老臣一共就两个女儿……”宫丞相哭的泣不成声,跪在地上冲着明文帝磕头:“是她们两个没福气,不能常伴皇上左右,老臣不怪皇上,整个南端都是皇上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画风有些跑偏了,嘴上说着不怪罪,言外之意就是明文帝逼死了宫家人。
明文帝佯装没听出来,又说:“淑贵妃临死之前还念叨着丞相和夫人呢,朕已经连夜请来了国寺的僧人,为淑贵妃超度,朕打算让丞相跟夫人一同留在翊坤宫,直到超度结束。”
宫丞相心里一惊,忙说:“皇上,夫人身子骨不好,老臣只担心夫人会睹物思人,她实在承受不住这份打击,还请皇上高抬贵手。”
“爱卿,夫人难道连贵妃的最后一面也不想见一见吗,这可是贵妃的遗愿,朕已经答应贵妃了,朕贵为天子岂能言而无信?”
明文帝弯腰两只手搭在了宫丞相的肩上,将人拉起,宫丞相慢慢站起身,和明文帝四目相对,忽然被他眼中的幽暗如深渊的眼神惊到了。
“这……”
“爱卿放心,朕会开导宫夫人节哀的,来人呐,带着丞相去翊坤宫,一会儿夫人来了不必来议政殿了,朕去探望夫人。”
这话的意思就是在告诉宫丞相,人已经在路上了,想要拒绝也没用了。
不知为何宫丞相下意识的看向了楚昀宁,他总觉得眼前的女人就像是个张着大嘴的妖怪,无论你有什么决定,她都会一口吃下,不留余地。
“相爷放心,若是夫人有个头疼脑热,无论什么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赶到,绝不会耽搁夫人的身子。”楚昀宁对上宫丞相的审视,冲着对方微微一笑。
宫丞相哼哼:“这就不劳烦楚尚宫费心了。”
话落,宫丞相离开了议政殿,人一走,镖旗将军莫名的慌了,故作镇定的抬头看向明文帝;“皇上,末将听说有人故意打着末将的名头投靠了
淮王,险些害的淮王入城,幸好楚将军足智多谋,及时发觉不对劲才及时制止了这场损失,求皇上责罚。”
“你也是无心之事,朕岂会怪罪呢,将军的伤可好些了?”明文帝一改刚才的严肃,对着镖旗将军上下打量,关心的让莫公公去库房取了很多名贵的药让他带回去。
“皇上,末将……”镖旗将军愣了愣,那一盒盒补药就像是沉甸甸的炸弹捧在手上,随时都会爆炸。
“将军先回府上好好休息,等你身子好些了,朕还要重用将军呢。”
明文帝说。
镖旗将军的心却七上八下的,立即对着明文帝说:“皇上,末将身上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恳求皇上让末将将功赎罪,否则末将心中愧疚难安。”
听镖旗将军这么说,明文帝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