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整个人都变得消沉了。
“淑贵妃,沅贵嫔临走前什么都说了。”
沅贵嫔三个字成了压垮淑贵妃的最后一根稻草,整个人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楚沅根本就没有生病,是你策反了她,将她哄出去的是不是!”
那个贱人,淑贵妃恨得咬牙切齿。
做皇后时,淑贵妃因为没有孩子,所以很疼爱这个妹妹,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应有尽有,恨不得掏空所有给她。
“沅贵嫔根本无心皇上,是你逼着她接近皇上去承宠,这就是在利用她。”
楚昀宁毫不客气的戳破了淑贵妃的谎言。
什么姐妹之情,都是假的。
淑贵妃的心狠程度丝毫不亚于凌贵人,只是相比较而言,淑贵妃前期的确是付出了感情。
被楚昀宁怼得哑口无言,淑贵妃只好深吸口气,扭过头一言不发。
“既然你没什么可以交代的了……”
“等等!”淑贵妃立即转过头,可能有些激动:“本宫要见皇上,有些话本宫不得不说。”
“淑贵妃,我不是大善人,你求错人了。”
楚昀宁摆摆手要去召太监,淑贵妃大声说:“本宫可以和你交换,任何代价都可以。”
闻言,楚昀宁再次让太监退下。
“淑贵妃,你身居后位多年就该知道,斩草要除根,否则后患无穷,你我之间又是死敌,何必浪费时间呢。”
楚昀宁一脸玩味的态度看着她,那态度就像是在逗小狗似的。
淑贵妃纵然生气也没法子,紧张的咽了咽嗓子:“我可以交出皇上寒毒的解药。”
“皇上寒毒已解,根本不需要解药。”
“怎么会?”淑贵妃一脸不信,可看着楚昀宁的确表现的随意模样,一时更是无法确信这件事的真假。
“淑贵妃要是想拖延时间,大可不必了,时辰不早了,淑贵妃,您该上路了。”
“楚昀宁,本宫可以劝说父亲帮皇上做事。”淑贵妃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这一刻她闻到了死亡的味道,真的有些害怕了。
楚昀宁笑:“劝说宫丞相不要勾结藩王造反?”
“你!”淑贵妃哑然。
“区区一个宫丞相,皇上不会在乎的,淑贵妃,我的耐心有限。”
楚昀宁面露不耐烦。
淑贵妃想了想。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筹码值得楚昀宁感兴趣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
楚昀宁指尖搭在了脑袋上,揉了揉太阳穴:“你刚才说的这几件事我并不感兴趣,淑贵妃,是你亏欠了皇上,这么多年让皇上饱受折磨,我奉命送你上路,却也不想让你好过,让你一辈子良心不安。”
淑贵妃闻言差点被气得吐血,这人怎么说都不听。
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楚昀宁,本宫可以跟你交换一个秘密。”情急之下,淑贵妃想到了宫丞相偶然间发现的一座金矿。
这些年一直瞧瞧采集,这也就是宫家富贵的原因之一。
楚昀宁属实惊讶了,她原本只是诈一诈淑贵妃有没有最后的利用价值。
乖乖,一座金矿啊,那领兵打仗的钱就有了。
楚昀宁压住内心的狂喜,面色仍旧淡然:“就这?”
淑贵妃深吸口气,闭着眼又说:“本宫还知道是谁供应给父亲粮草。”
“咳咳!”楚昀宁险些被呛着,赶紧转过身,嘴角边的笑意差点没压住。
看来这一趟收获不少。
“我要见皇上一面!”淑贵妃后悔了,当初就不该那么对明文帝。
她膝下无儿无女,争那么多权势干嘛。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瞑目,尤其是对淑贵妃这种傲娇一辈子的女人,自恃身份尊贵,死也要死的体面。
这一招,楚昀宁屡试不爽。
“楚昀宁,本宫求求你,让本宫见一见皇上。”
淑贵妃放下了自尊,对着楚昀宁磕头:“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本宫的错。”
看着她洁白的额头磕破了,呈现一团青紫,楚昀宁挑唇问:“皇上也有一点不明白,他待你不错,为何你要下毒呢,皇后之尊难道还不够满足你的虚荣心?”
淑贵妃眼角划过悔恨的眼泪:“当初是萨满大人带回来的蛊毒,一公一母,是情蛊,本宫的本意只是想让皇上多分给本宫一点,可惜皇上满心眼都是凌贵人那个贱人,本宫实在是没法子了,本宫用血精心饲养了母蛊也没挽回皇上的心,皇上越是对其他女人好,这毒反噬的就越厉害。”
楚昀宁默默记下了,难怪她用了很多办法也无济于事。
“萨满大人就没告诉你,公蛊一旦死亡,这毒蛊就迎刃而解了?”
楚昀宁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瞎话,淑贵妃一愣。
“蛊在皇上体内早就被冻死了,凌家下的寒毒就是抑止了蛊,皇上才会对凌贵人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