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没良心!”
宫皇后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楚昀宁耸耸肩:“谁又能证明皇后娘娘是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公报私仇?”
“萧王妃!”宫皇后被气的狠了,心口上下不停起伏,恶狠狠瞪着楚昀宁。
楚昀宁无辜的眨眨眼:“皇后娘娘消消气,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这件事过了这么多年,皇后娘娘贸然提及,万一东窗事发,倒霉的一定不止是我一个人!”
这是她的警告,告诉宫皇后,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想跑。
“萧王妃,你在威胁本宫,本宫是一国之母,和郕王并未有任何仇恨,若不是为了替你遮掩丑事……”
“皇后娘娘又怎么知道郕王那日是不是被人算计了,误走错了地方,说不定郕王也是被人冤枉的,皇后娘娘直接将人处决,残害先帝皇嗣,残杀皇上手足,谁又能相信皇后娘娘没私心?”
楚昀宁不咸不淡地开口,和她打嘴仗,宫皇后根本不是对手!
“你!”宫皇后眼看着楚昀宁
把帽子往她身上扣,气不打一处来。
楚昀宁缓缓起身:“时间不早了,皇后娘娘若没什么想说的,我就先回去了。”
“楚昀宁!”宫皇后根本控制不住气势,叫人拦住了楚昀宁。
被拦住去路,楚昀宁抬起眼皮,回眸不屑一笑:“我是被太后召见入宫,来皇后娘娘宫中也有一个时辰了,时间长了,我这张嘴能说出什么话,就不清楚了。”
“楚昀宁,本宫给你个选择。”
宫皇后一副我不是在跟你商量的态度。
楚昀宁想起了太后的话,冷声说:“若是和北北有关系,皇后娘娘就不必再想了,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人碰北北一下,大不了,鱼死网破!”
“楚昀宁!”宫皇后气得跳脚,恨不得掐死楚昀宁,软硬不吃,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后娘娘与其想着抢别人儿子,不如调养身体,替皇上诞下皇嗣,北北年纪大了认娘,养不熟的。”
楚昀宁环视一圈,又说:“
毕竟皇上还年轻,皇后娘娘未雨绸缪,难道是为了争夺什么,还是在宣召天下,皇上身体有什么隐疾?”
“楚昀宁,你闭嘴!”宫皇后被气的心口隐隐作疼,往后退了两步,摆摆手:“退下去吧。”
楚昀宁走出宫门,心里仿佛是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难受。
仅仅一次宫宴而已,北北就被人惦记上了。
往后的路只怕会更难走。
“娘娘,萧王妃不听话,现在怎么办?”
宫皇后深吸口气,眼底的狠戾还未消散:“萧王妃油盐不进,本宫也没办法。”
她的确是存了心思要拿事威胁楚昀宁,要抢走孩子养在膝下。
但刚才楚昀宁的话也没错,她现在养着北北等于是昭告天下,她心思不纯。
恐会引起皇上忌惮,一想到这儿,宫皇后后背都濡湿了层汗,手脚都软了。
“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
话音刚落,小宫女急忙忙的跑来,许是跑的太着急了,在门槛上还被绊了一脚,狠狠的摔倒在地。
“哎呦!”
宫皇后被吓了一跳,没好气瞪着小宫女:“急急忙忙像什么样子!”
“娘娘恕罪,是奴婢该死。
”小宫女砰砰磕头。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小宫女道:“回娘娘,云舒宫的丽嫔娘娘刚被诊断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什么!”宫皇后猛然起身,一脸不可置信。
丽嫔有孕的消息飞快的传开,楚昀宁刚没走几步,就听见宫女们的报喜。
楚昀宁忍不住挑眉,这下有意思了。
丽嫔有孕了,前朝后宫要炸开锅了吧。
在半路上恰好遇见了太后銮驾,太后便邀请楚昀宁一块去沾沾喜气。
于是楚昀宁很快见到了满脸笑容的丽嫔,不,是刚刚晋升的丽淑妃。
刚怀上孩子就是淑妃,等生下孩子,最次也是贵妃。
丽淑妃样貌艳丽,不愧以丽为封号,丽淑妃没什么架子,待人亲和有礼,见了谁都是一视同仁。
明文帝就陪在丽淑妃身边,脸上的笑容难以言喻。
丽淑妃身边围着好几个太医。
“怎么样?”太后着急问。
当众诊脉,太医说:“回太后娘娘,丽淑妃的确是有了两个月的喜脉,且胎象平稳,小皇子一切都好。”
“丽淑妃这一胎是皇子?”太后又惊又喜。
楚昀宁咂舌,学医这么久她都不敢保证有这医术,刚刚两个月的胚胎就被诊断是男孩,真厉害!
“丽淑妃,这一胎你可要好好珍惜,缺什么用什么尽管告诉内务府,不得有任何闪失。”
看得出太后很激动,说话时手激动的都攥成了拳。
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