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天下第一神医’,这世上没有我治不好的病。”
“所以你不愿请他人出手?”钟文大感荒唐,“为了一个虚名,你连性命都不要了?”
“没有背负过这样的名头。”丁老怪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些许苦涩,“你是不会明白的。”
不知不觉间,他的表情和嗓音变得鲜活了许多,不再似先前那般僵硬而冰冷。
“‘神皇焱焱丹’不但可以祛除寒气,对于火属性功法的修炼者亦是大有裨益。”钟文又道,“却并不能治疗前辈的伤势。”
“我丁老怪的敌人并非只有一个。”丁老怪解释道,“老夫有一个孙儿名叫丁峥,生得仪表堂堂,天资聪慧,却被人以阴寒之气所伤,请小兄弟炼制丹药,也是为了在我入土之前,治好峥儿的伤势,保住他的性命。”
“原来如此。”钟文恍然大悟,随即忽然说道,“前辈明知自己时日无多,还许下‘出手一次’的承诺,却让我以后要到哪里去寻你?原来还没交易,便先存了赖账的心思。”
丁老怪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正如钟文所言,他的确是打算开张空头支票,当一回白_嫖党,让钟文免费替自己打工。
原本他打算在集齐四十九味药材之后,请“思断崖”的一位炼丹大师出手炼制“神皇焱焱丹”,然而在见识到钟文的炼丹手法之后,却惊为天人,心知这名少年的丹道造诣,极有可能远远高于自己所认识炼丹大师,这才动了请钟文炼丹的念头。
此时被钟文当面揭穿了心思,丁老怪登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条缝钻进去,完全不敢抬头看他。
“前辈。”
正当他以为事情要黄,钟文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坏笑,“晚辈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