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楼,又吃了几个水饺,我还在想琼洋新公司的事。
经营场所有了,公司名字注册了,接下来琼洋市绿色食品公司该规划一下房间布局、招兵买马、备货经营了。
仅何花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我也不可能天天守在那里。这事儿还得交给楚香怡,带上她的团队前去开疆拓土,初期市场还得需要他们开拓。
此事还没来得及跟白落雪商量,怎么着也得知会一声,人都让我派出去了,作为主管她有权知道。
掏出手机,尚未拨号我又放下了。一天没见面,我就在琼洋的滨州大厦买下了一层楼,关键是我现在就在黄土县。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包括白落雪,这事儿根本就没法跟她详说。
犹豫再三,电话终究还是没有打出去,明天见了面再说。
可这事儿还必须得有人管,思前想后,电话打给了楚香怡。
我让她明天一早,带上她的人,坐飞机去琼洋,到滨州大厦二楼找何花。按照黄土县绿色食品批发站的模式进行规划,将二楼收拾出来,以三天为限,必须完成。
同时还要完成招工任务,除非她和她的手下都愿意留在琼洋市,否则必须招够10~20名的员工。男女不限,最好是35岁以下的年轻人,能搬能抬能跑能颠能出差,总而言之,要有力气有活力,更要有头脑。
三天后,经营的商品就会运到。第四天准时开业。
对我突如其来的任务安排,楚香怡感觉很突然。
“这分部说开始就开始了,我们还没有进行调研呢,风险是不是太大?”
她倒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
“调研的事儿,这个环节就免了。我们的产品在琼洋完全是空白,潜力大。以我们产品的质量和品位,肯定能够迅速占领市场,最起码我有这个自信。不知楚经理有没有。”
楚香怡在电话那头笑道:
“哈哈!我楚相依最不缺的就是自信。只是因为程序没有走,没法跟你这个老总交代。既然老板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意见?遵照执行就是了。”
她打电话联系手下去了,而我电话通知了何花,将二楼交给楚香怡,同时服从楚香怡的管理。
何花答应的相当痛快,应了一声就挂断电话,弄得我倒是一愣,她这是礼貌还是不礼貌?按说她曾站过前台,这点礼节应该懂得的,在跟老板通话的时候不至于失礼。
虽说我并不太在意对我是不是很礼貌,出现这种情况我也纳闷,纠结了好几分钟。
最终自己给自己解释,人家是个女孩子,当时可能正处于一种紧急的情况,有电话来了,其实并不一定想接,但看到是我的电话,不接又不合适,于是便接了。
可我啰里啰嗦说的话比较多,影响了她那重要而紧急的事情了,所以在结束的时候,其实她更想快快结束。我终于说完了,便赶紧应声挂掉。
这个理由我觉得应该能算一个合适的解释,而不至于我对何花有其他的看法。
派遣楚香怡离开黄土县去琼洋市,其实我心里还有另外一种想法。
她和白落雪都在黄土县,每天上下班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两个人除了工作上的事几乎没有其他方面的交流,而且彼此都没了笑脸。
两个人不在一起的时候反倒是各有各的笑容,我一出现,即便是刚才还满脸堆笑的楚香怡,瞬间就变得严肃起来。
我起初以为是领导来了她才收敛的,她以前可不是这样,即便是我们打电话,也是有说有笑的。但今天她有点一本正经,而且还较起真儿来,那笑声似乎很勉强,并不自然。
而白落雪表现的更为怪异。之前在下属面前,她都会跟我保持一定距离,像是告诉职工们,我们两个并不是非常亲近。
现在她也是这样,若是楚香怡在场,她却故意跟我靠得很近,说话声音很低,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上的事儿,都像是在窃窃私语。
而楚香怡只管伏案工作,就像我不在这似的。
她们这些不寻常的表现,我觉得非常怪异。我猜测白落雪是在吃醋,她故意做给楚香怡看的。楚香怡心里怎么想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觉得她从琼洋回来之后跟以前比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次把她派往琼洋,她二话没说,答应的干脆利索,说明她也想离开黄土县,或者说想离白落雪远一点。
我心中默默祈祷,但愿两人别闹矛盾,否则,就真的要有人永远离开我的公司了。失去哪一个,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人才损失。
好在琼洋第二基地的建设也需要人去管理,刚好有这个机会让楚香怡去那里。
第二天一上班,白落雪一如往常先到二楼。她到2号客房,捧起玫瑰花闻上一闻,这已经成了习惯。
“啊!这蓝玫瑰怎么变成了白玫瑰?你啥时候买的?不会是昨天晚上吧?”
蓝玫瑰在花瓶里插了很久了,为了给白落雪一个惊喜,今天早上我从空间里摘来白玫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