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脂粉味迎面扑来,这大热天的有点噎人。不知道陈友胜跟她在一起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也许他已经习惯了,要不就是他很迷恋这种味道,反正我是超级不舒服,甚至有窒息的感觉。
再看她身上,仅仅用浓妆艳抹就不足以形容了。准确地说,应是洋里洋气,珠光宝气,透着一身俗气。
过肩的长发染成了金黄色,配上那白白的皮肤像个洋娃娃。眉眼儿画的太过夸张,就像唱戏的旦角没卸妆,我都不忍直视,怀疑那是一张假脸。
腥红的嘴唇像是涂了血,直有迎面袭来的错觉。金耳坠,银项链,一只大玉镯子戴在右手上,一只坤式金女表戴在左手上。两只手上戴着四个戒指,钻石的,宝玉的,黄金的,白金的,各有一个。光一身首饰没几百万都买不来的。当然我说的是如果是真的。
这个女人的身材还是相当不错的,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细。最扎眼的地方是那件碎花旗袍,岔开得太高了,都过了腰,白花花的甚是晃眼。
我之所以说他们二人般配,因为陈友胜也是大金链子挂着,金表戴着,那身绸缎衣服应该价格不菲。从里到外彰显着他们家的富贵。
“胜子,你这位同学一表人才呀!有对象了吗?没有对象回头嫂子把闺蜜给他说说,保准兄弟满意。”
这个女人倒不拘束。
我不敢恭维,知道人家说的是客气话,连连道谢。
陈友胜再次叮嘱,明天中午11点准时到他家里赴宴,这才和他的女人上车而去。
我本打算明天一早返回县城的,不想耽误我的生意,陈友胜找上门来亲口说了,这婚礼还是要参加的,最起码不能驳了同学的情面。好在从小到大我们两个没闹过矛盾,只是后来处在两个不同的阶层而已。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回到家,我想起黄瓜的事。既然在空间里长得这么快,这么多,我就再种上些,回到县城可以去搞批发。
进入空间,小岛又长了不少。我在新增长的松软土地上,挖坑埋种,很快十几颗瓜籽又种上了。我还返回来,在院子里找了些棍棒树枝,继续搭黄瓜架。
父母还没有尝到特色鲜鱼的味道,院子里有个长方形的白瓷澡盆,我注半盆水,从空间弄了十几条鱼,放到盆面。鲤鱼,鳜鱼,青鱼,草鱼,好几个品种,让父母都尝尝。
我有心多给他们弄几条,可一想,绝对不能放太多,否则我就说不清了。这个我也得好好编个理由糊弄过去。
我刚做完这些,父亲骑着电动三轮回来了,见他那一脸高兴的样子,就知道黄瓜卖的不错。
“赶紧的,装车!你妈在那守着摊儿呢,我负责往那运。小宇呀,你知道嘛,一到乡里,三轮车往街边一停,就围上来一群人,很快半车黄瓜就抢了。你妈财迷,催着我再弄车去。”
三下五除二帮父亲装好车,他都顾不上喝口水,立刻返回了乡里。
黄瓜这么好卖,我竟然有了想把父母带进城去,让他们摆摊儿的想法。忽又觉得不妥,何必让他们这么辛苦。今天只是临时处理一下黄瓜,否则也不需要劳累他们了。
我到房后转转,这片地比较平坦,其他的地方都是高高低低的石头山了,全村里就是这一片土地肥沃,大概有十几亩,其中有我们家的半亩地,紧挨着我家后墙。
父亲种的菜,长势一般,无法跟我种的那些黄瓜相比,不过倒是给了我一个启示。
我还记得信誉楼的刘经理跟我说过的话,百姓入口的东西一定要进行绿色认证。其中一项要讲明产地的,我的黄瓜想要打入超市,它必须有个出生地。我家房后的土地,就是我考虑的对象,包括小河沟旁的那个水塘,就是那些鱼的名义出生地。
想法有了,我就开始谋划,要想顺利实施,还得说服我的父母,没有他们的帮助是不行的。
一切细节我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头脑中便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父亲又拉了两次,见他那么忙,我没有时间跟他细说我的想法,只得帮他装车。我倒是提前打了预防针,说我们家以后也能种出这样的黄瓜,只要按照我说的办。
父亲也许是在应付我,他顾不得细想。“今天算是走了狗屎运,让你发现了这种野黄瓜,也算是发一笔小财。你若能种出来,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回头你告诉我在哪儿发现的,我去看看,什么样的瓜秧才能结出这样的黄瓜。”
他的话令我吃惊,别人可以糊弄,老父亲是糊弄不了的,我还得尊从女使者的指令,绝不能透露异度空间的事,哪怕是跟亲生父亲。
父亲走后,我又来到房后,爬到上山,找到个比较险要的地方,一般人很难爬上去。我从空间移出来几株黄瓜秧,裁到了那里。这是打算给父亲看的,我担心他若是不亲眼看到,不相信我说的。
天黑的时候父母高高兴兴回到家来,数着钞票笑的合不拢嘴。父亲嚷嚷着今天晚上还要喝二两,庆祝大丰收。
母亲非常兴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