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在这给我讲那些虚的,她那店还没开呢,你咋就知道她能赚大钱。”毛望琴才不会想那么远去,反正她待会就要去把那10块钱问回来。
“你这婆娘,咋就不能信我一次,我可告诉你,咱小妹可厉害着呢。”许清树只要一想到,小妹在他朋友面前那样维护他,心里就感动不已。
反正,许清树是认定了,他小妹将来是个赚大钱的人。
光就拿小妹跟他朋友谈话的那个范来说,那是一点也不含糊呀。还有那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不是他吹,就算是县城里的人,指定都没他小妹讲的好。
许清树可不就盼望着,小妹能把生意做大,然后他跟着小妹混。
“她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能厉害到哪去?”
毛望琴只当许清树是在吹虚。
“你这婆娘说话可真气人。”许清树见自家臭婆娘还不信,气的放下手里的饭碗,拉着毛望琴认真讲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接下来,当毛望琴听到林清微维护自家男人,直言说了那吴大华时,心里倒是对林清微有了那么一丝好印象。
“看来,你小妹对你这便宜大哥,还是有点亲的。”毛望琴随即调侃了一句。
许清树极其不认同的剜了臭婆娘一眼,“什么叫便宜大哥,我可一直都是小微的大哥,能不亲嘛。”
毛望琴才不怕自家男人瞪,要知道他们吵了这么多年,可她男人却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啊。
其实吧,她
也没啥坏心,这不是心里想的不管好坏,都喜欢跟自家男人说嘛。
夫妻之间,不就是随便说,甭管对错,毛望琴紧接着又道:“要我说啊,你们一家人还真是奇怪,咱们算算啊,你们跟你那小妹都分别将近有十年了吧,她才回来多久啊,一家人竟亲的好像从没分开过一样。”
“这你就不懂了,小微当年离开是有原因的,我跟爸妈,还有清田,可是一直都念着她。
你是不知道,我小妹小时候可招人稀罕了。”许清树犹记得,小妹小时候奶呼呼的样子,他跟小弟那会可是整天稀罕的紧呢。
能有多稀罕,毛望琴吃味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打开锅,将刚炒好的菜盛了上来,端着就往厅堂里走,招呼几个孩子吃饭。
许清树此刻正说到兴头上,见人走了,立即跟了上来,接着说道:“小琴,我跟你说,你男人今天可长见识了,小妹带着我东奔西跑的找人办那个啥,营业执照,
她那是一点都不带怂的,我跟在旁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想着,等小妹出息了,就跟在她身边混。”
毛望琴一听这话,瞬间拉下了脸,生气道:“瞧你这点出息,一个大男人,跟在一个女人身后做事,传出去像话么。
你要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正说着,突然余光瞥见三孩子站在旁边,好奇的听着,还不去厨房盛饭,毛望琴糟心的指着三孩子头顶,
劈头盖脸就骂:“你们一个个的,千万别像你们的爸,没出息。”
此刻,毛望琴就连平时一惯疼爱的俩儿子,都有些看不顺眼了。
随即又指着俩儿子警告道:“特别是你俩,将来要都是个吃软饭的,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可不能那么没有骨气。
这可让俩双胞胎有些傻眼了,不明白姆妈怎么把火气转到他们身上,哪还敢在这待,拉着姐姐许思源扭头就往厨房跑。
“你跟孩子胡说什么呢。”许清树见这女人竟当着孩子的面说他没出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转身便往厨房走,“哎,你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不跟你说,说了你也听不懂。”
他跟着小妹做事,一没偷二没抢的,哪丢人了。
再说他又没读什么书,这辈子就这样了,农民的命。咋地,还不允许他憧憬一下,在外打拼的梦啊。
哎!算了,现在想这些也太早了,他还是踏踏实实的帮着小妹把店弄好先。
毛望琴瞪着自家男人离开的背影,想了想,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想去要那10块钱的冲动。
其实,她家男人有一点没说错,小妹这店都开了,那跟他们乡下种田的可不一样,要是小妹真赚了大钱,说不定还真带着清树一起做生意呢。
她姑且先看看,要是小妹没赚着钱,她再去问那10块钱也不迟…
夜晚,村里刮起一阵大风,紧接着下了一夜的
雨。
上半年雨水较多,村子里的人早就习惯这种三天两头下雨的天气,但却又厌恶屋里隔三差五的反潮。
这不,外面下着雨,屋里到处都是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屋顶漏雨了呢。
不过,好些人家经年已久的屋顶,确实会漏雨,半夜被惊醒后,连忙拿了好些桶,盆子放在漏雨的地方接水。
好在天还没亮,这场暴雨就停了下来。
尽管天色还早,但村里许多人家早早起来,去了菜地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