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半张脸都是血的老人带到了三名高级军官的面前。
一枪托砸在老人腿弯处，把他砸倒在地。
“为……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允许过任何违禁物品在乌鸦集流通……”
“为什么旧约城要这样对我们？”
“就因为那盏水晶煤油灯吗？可我第一时间就派人给你们带去消息了！我们还偷袭了她，只是没能把她留住……这应该是符合你们旧约城立下的规矩的啊？我们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这半张脸都是血的老人，正是乌鸦集的首领
波利看向老人的眼神里满是嫌恶，冷笑道：“老东西，那人有没有和你提过柴薪啊？”
曾经管理着乌鸦集大大小小交易的老人明显怔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摇摇头。
“没、没有……我，我不知道什么柴薪，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其实听说过。
只是老人显然意识到这不是能提及的话题。
波利却不在乎：“行吧，不管你有没有听过，看在你这么多年都很守规矩，算是半个文明人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柴薪是真的，能成为金色太阳的燃料，这是你们这些蛮子的荣耀啊！”
老人愣住了。
他呆呆地抬起头看着这位来自旧约城的高级军官。
这些文明人，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你们……你们疯了——”
“把所有人烧死，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这么大的废土，难道旧约城能把地全占了吗！”
老人的破口大骂，只换来波利的冷冷一瞥。
“疯了？你们这些无知而无礼的蛮子！竟敢玷污我们伟大的事业。”
“我们将永远的驱散黑夜。”
“将拯救这片废……”
慷慨激昂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一线金光，贯穿了波利的脑袋，带出一抹红白相间的浆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