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芃芃就这么懵逼的看着刚才的黑云压城,突然变得晴空万里。
她家阿娘,就这么化解了一场危机。
花芃芃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迹,苦笑着,真觉得有点不值啊。
也不知道现在通知冥修自己没危险,他能不能感应到。
安南也不想让部落那么多兽人围观看着,她转身往自家石屋走去,花芃芃家的一家老小也都跟着进了自家的院子,把门关上了。
连高捷,也厚着脸皮进来了。
高捷先是看到了高翔,眼睛亮晶晶的,“这黑乎乎的雄崽崽,莫不是我的崽儿吧,来,喊阿爹。”
高翔瞪着他,一脸嫌弃的躲在了花青的身后。
安南宣布着,“这是我捡来的崽儿,跟你没关系。”
高捷顶着肿了半边的脸,柔声说道:“咋地没关系,我连自己的崽儿都能认不会出来?南南,你又调皮了。”
花芃芃和景焕,只能四十五度脸朝天,无语的看着这一切。
花芃芃缓过神来,连忙把止血的药递给了阿娘。
然后兄妹俩纠结着:是回自家院子继续编筐呢?还是在这里看阿娘教训兽夫啊?
兄妹两个一致决定,还是边编着箩筐,边看阿娘教训兽夫比较好玩。
于是他俩找个凳子,坐在院子里,手里拿出藤条,继续编着筐,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安南好一阵发火,花奈竟然也跑进屋里承受怒火去了。
这让花芃芃很不能理解。一妻多夫就这么百无禁忌吗?竟然一点不避讳,竟然是这么相处的!
屋里什么声音乒铃乓啷的都有,快半小时了才稍微停歇了一会。
花芃芃竟然很不解的,难道她阿爹也挨打了,不能吧?
两个幼崽崽倒是心里素质很过关,他俩就在院子里玩自己的,一点没受到影响。
幼崽儿更容易察觉的大人们的恐惧,杀气和恶意,显然崽崽们觉得一切都很祥和。
景焕听的一阵乐呵,呵呵笑个不停,调侃道:“听到了没?跟咱们阿娘多学学。学会了,就可以招呼到冥修和穆泰身上了,这叫驯夫有术。”
花芃芃嘴上也不饶人,“你也别得意,你早晚有一天也这样,不知道被哪个雌性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我家兽夫可乖着呢!”
景焕哈哈大笑,“妹妹终于承认穆泰也是兽夫了!”
花芃芃翻了他一眼,“这么大人了,你真无聊。”
兄妹俩饶有兴趣的继续听着墙角,令他俩万万没想到的是,前面的一阵家暴,然后就听到了……
她惊呆了,阿娘都50了,那声音竟然是她阿爹的。她还指望明年生个孙子给他们带带,她家不会多个小狐狸吧?
兄妹俩吓的不轻,筐一扔,一个抱起昶,一个抱起高翔,落荒而逃。
看来爹娘的墙角,不能随便乱听。
花青也愣住了,他没人抱,只能可怜兮兮的也跟在后面跑,还不忘把院门关好。
就这么的把空间留给了这一雌二雄。
……
大家伙儿都在花芃芃家的院子聚着了。
现在警报已经解除了,华阳也开始做晚饭了。
此时,已经离警报拉响,三个多小时过去了。
花芃芃猛地站了起来,往院子外面跑,就见冥修和穆泰回来了。
冥修一把抱起了花芃芃。
大家伙看到这一幕,也挺无奈的,看来狩猎队提前赶回来了,也不知道打猎打到东西没有。
冥修摸了摸,确定自家小雌性没受重伤。
他把她抱进了山洞,看到花芃芃自己在身上戳的那几个洞,一阵心疼。
花芃芃只好耐心的安抚着,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冥修对小雌性也不知道说什么?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召唤他回来,的确是最聪明的法子,可也是冥修最心疼的法子。
花芃芃安慰着,说自己是二阶兽人,睡一晚,明早上伤口就愈合了,不碍事的。
冥修好一阵子都没吭声,抱着小雌性生他自己的闷气。
花芃芃哄了半天也没哄好,真想一巴掌扇过去,说不定就像高捷那样,自己就好了。
听完墙角,果然就有点暴力倾向了。
花芃芃只是YY一下,呵呵,她可舍不得自家老公的。
……
伯西部落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除了花青和高翔,这阵子在花芃芃家院子里吃三顿,然后去华阳家睡之外,一切都照常。
高捷是第四天离开的。
这次高捷没捞到多少好处,被治的服服帖帖的,顶着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回去了。
安南听说狩猎队没打猎就返回了部落,更是气的要高捷赔。
高捷哪敢说不,承诺过几天就把猎物送过来。
最终,高捷也没能带走高翔。
安南执意高翔要在伯西部落长到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