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怎么才坐一会就要走了?是不是吃撑到了?
彝良就站在院子门口往外看着,也不跟着去送。
彝良有点不对劲啊。
小姑娘一走,花芃芃和安悦就议论开了,彝良怎么不去追着送回去?他是不是傻?以前还送吃食送棉衣棉裤的。
彝良讪讪的走回了小院,继续低头蹲在地上,安装织布机。
过了快20分钟,华阳匆匆回来了。
华阳走到彝良跟前,“戚香我送回她家石屋了。下次可要你送哦,不然不安全。”
彝良一听到说不安全,他立即点了点头。
华阳继续说道:“她明天还是这会要来,你也要去接,不然遇到坏人怎么办?”
彝良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兽,部落内部怎么会不安全遇到坏人?不过他想到“万一呢”,他还是点了点头,同意去接。
华阳这才站起来,继续去做衣架。
衣架要做一两百个,成衣用一部分,大伙都觉得衣架好用,要再做一些兄弟们各家分一分。
衣架做好了还要打磨,把毛刺磨掉,有点费工夫。
华阳半个下午也就做了20几个。
他加油的打磨着衣架,也不再多说话。
花芃芃想着,每天彝良管接管送就行,阳光明媚慵懒闲适的午后,俊男美女走在大路上,走着走着心就近了。
彝良恐婚,早晚会被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治愈的。
她放下心来,继续认真的熨烫衣服。
安悦则是眼皮下沉,表情犀利,这更是坚定了她撵走曲歌的决心。
曲歌解侣的事情,把整个部落单身雄性兽人的世界观都给颠覆了。把原有部落的良好秩序都打破了。信任危机,又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修复。留着这样的祸害她们这些雌性也容不下她。
部落里的雌性也会在家里收拾自己的兽夫,可那都是闺房情趣,小虐怡情,没有谁真的要去伤害自己的兽夫。
兽夫要打猎经常受伤要干重活脏活,经常吃不好,哪有不心疼的。
对付曲歌,也就花芃芃那个死心眼,非要用打败元朗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可花芃芃忘记了,女人对付女人的方式,可比男人对付女人的方式奏效多了。哪里用得着去觉醒异能还要升到五阶那么麻烦。
……
小院里又恢复了温馨恬静,直到夕阳西下,直到炊烟缭绕,直到小伙伴们各自回家,只剩下兽侣俩独处的时光。
“冥修,是不是戚香不来找彝良,彝良就放弃了,准备自己过去一辈子了?”
“可能吧,要不然争教父,他争得那么凶。我劝了好久他才放弃的,还是为了我才放弃的。”
“那你呢,你担心过我会不要你吗?”
冥修想到了花芃芃刚醒过来那会,自己凄惨的处境,他晃了晃脑袋,“以前刚结侣的时候担心过的,以后没有再担心过。”他伸出胳膊把她捞到自己旁边,“我以后,只会担心你遇到什么危险,你可一辈子都要好好的陪着我啊!”
花芃芃乖巧的拱了拱,“那当然,我会为了你,更加珍惜自己的。”
她审视了下自己的兽夫,觉得兽夫此刻心情特好,花芃芃试探的问道:“只是,我说我要去狩猎,你是不是肯定是不答应的喽?”
冥修坐了起来,如临大敌,“那肯定不行,你就别折腾我了,我经不住吓。”好好的氛围被小雌性打的七零八落的。
冥修补充道:“你看看温茂,雌性死了就流浪了。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我还不心疼你,你就知道套路我。”
冥修看小雌性还是不让步,他有些生气了,口气很重的说道:“是你天天套路我好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我不准,再多说就打断腿。我更乐意整天抱在怀里,抱一辈子都行。”
花芃芃深呼一口气,无语的看着自家兽夫凶巴巴的样子,然后她背过身子躺在床上,离兽夫远远的。
兽侣俩较着劲。夜深了格外宁静,而山洞里,却跟往日不一样了。
这让冥修特别不习惯。
睡前运动没有了,连和和美美的共眠氛围也没有了,到底是谁的错?
冥修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争气的听着旁边小雌性气鼓鼓的呼吸声,就等着她呼吸平顺了,小雌性会来套路他。
他家小雌性他最了解,不达目的不罢休。哪天罢休了,只是因为困了,睡醒了又斗志昂扬。
他想着要坚持多久才会答应才会妥协?他家小雌性的脾气他很了解,认准的事情死心眼一个。到时候还是他妥协。
突然,呼吸也听不到了,冥修慌张的睁开眼睛,旁边竟然没人了。
冥修坐了起来,朝床下看看,看到床边的鞋子,稍稍放了心。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花芃芃你赶紧给我出来睡觉,不准躲在空间里。”
好久没动静,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