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很多兽人也在作证,帮忙劝着曲歌。
但曲歌看到花芃芃这么受欢迎,那么多人为她说好话,她不是气顺了,而是更加的生气,但这时候她只能表现柔弱,所以她蹲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哭。
为什么她花芃芃有才有貌,风情万种,是部落里的万人迷,而她,只能是个小丑,找兽夫都找不到冥修这么优秀的?
真是嫉妒让人面目全非啊。
曲歌以前,可是真的看不上还是孤儿的冥修的,现在又说这个?
冥修去了部落招呼新加入的兽人们,这刚走进一进的大门,就听到兽人们在议论这件事情。
他很生气,走到二进门,看很多人围着曲歌,曲歌一直在哭。
可他一个雄性,也不好教训雌性,心里着急,只能回家后再去安慰自家的小雌性了。
花芃芃闷着头,一直在二进院里,挨个挨个的给兽人们处理冻伤。很多第二批来投奔伯西部落的,是老兽人。他们没有年轻兽人背着他们过雪地,都是一步一步趟过厚厚的积雪,自己走来的。
冻得厉害的,要截肢整个脚,整个手指头,轻的也是大面积冻疮。
冻疮非常不好治,治不好,年年冬季都要复发,非常痛苦。
作为医护的花芃芃和乌米,只能耐心细致的处理着,花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
花芃芃心里闷闷不乐,但专业性很强,她很快调整自己的状态,做着手上的工作。
看到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她又开了很多备用的药,纱布等易耗品,一一交代给乌米。
让乌米慢慢学着做后续的处理。
然后她找到冥修,兽侣俩就回去了。
花芃芃心想着,雌性陆陆续续生产完了,幼崽儿也是集中在一起,很多老雌性盯着照看着。
冻伤,感冒发烧,以及别的原因受伤的雄性老兽人,乌米都能搞得定。
那么最近一个月,她能不来这里就不来了,她不想让华阳夹在中间难受。
……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花芃芃很少出门。
她每日就在炕上,捻毛线,织围巾,裁剪成衣,设计衣服图样,时不时乌米来找她答疑。
她现在也是有奔头的,就是多做成衣,到春天去卖了换晶石,给五个兄弟兽买更多的装备,别的忙她帮不了,挣晶石她还是有门路的。
彝良,穆泰和冥修,他们三个给每家做了两个炕桌,然后把织布机搬来了次卧,没事就轮着咯吱咯吱的织布。
日子也过得去。
时不时,安悦,哲达和炎光,也经常跑来串门,大家一起聊聊天,做做手工活计。安悦三个每次来,都会带着腌好的食物,来花芃芃家,大家一起聚个餐,这就是好姐妹,真心为你考虑,相处起来很舒心。
因为狐狸家多了两口,所以他们自己开火自己吃,很少过来了。
不知道为何,华阳也很少来了,可能是怕曲歌生气吧。
冥修觉得最近花芃芃闷闷不乐,就提议跟安悦几个一起去泡温泉。
这日白天天晴,一行人全副武装,出发到半山上泡温泉。
炎光还在开玩笑,“花芃芃,看你平时什么都能搞定的,怎么就曲歌一个,就把你打蔫了,不应该啊?”
冥修瞪了炎光一眼,炎光闭嘴了。
花芃芃认真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华阳,我不想他夹在中间难做,这可是华阳一辈子的幸福。”
安悦也瞪了炎光一眼,让他消停点,她搂着花芃芃的肩膀安慰着,“芃芃,其实真的不是你不好,你又何必心里难过呢。
我其实觉得曲歌这个雌性品格不行,打小,我就觉得她心眼多,宁愿跟你天天吵架,我也不跟她来往。”
花芃芃气消了,“你不能为了我开心就哄我,她脸上的疤痕和腿伤,的确是我干的。”
安悦说出了心里的担心,“芃芃,我有些担心,华阳和曲歌发展的太快了,你说曲歌是不是真心的?”
“你和炎光才叫发展的快好吧,人家华阳和曲歌,都好多年了。”
安悦不服气的说道:“那怎么能一样,我是真心喜欢炎光的。可我有种感觉,曲歌只是耍着华阳玩的,曲歌真的扭曲了,她阿爹阿娘前阵子都死了,这是寻找依靠来了,我就怕华阳吃亏。”
花芃芃真不想掺合他俩的事情,万一他俩没成,可能怪到自己头上。她连忙阻止安悦继续抱怨,“华阳对她可是真爱,曲歌脸上的疤痕,走路腿一瘸一瘸的,都没能阻挡他。你可别把这些话对华阳说,影响人家两个的感情。”
“我只是把担忧跟你说说而已。哎,你说,华阳每天面对你这个娇艳美丽的雌性,怎么还能看得下去曲歌这样的又丑性子又扭曲的雌性的?”
花芃芃笑了,“这叫真爱,你懂不懂?不懂别掺合了,
曲歌只要在咱们部落,我会试着以后慢慢感化她,你放心吧,我会尽力修复关系的。
哎,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