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雌性玩闹够了,就躺在石床上休息。
花芃芃问道:“安悦,你知道冥修有别的家人吗?我怎么没听说?”
安悦想了想,“我只知道,冥修当年是被咱们部落里一个老兽人从森林里捡回来养的。
那个老兽人早几年就去世了。
刚捡回来只有七八岁吧,也不知道他记事儿了没有?还记不记得自己的阿爹阿娘,住在哪里?”
花芃芃想着,只能问问冥修自己了。
她的记忆里,也没有关于冥修家人的信息。
安悦诚心诚意的说道:“芃芃,每天白天半天,黑夜半天,晚上没事做,当然要找点乐子了。
这个捆兽绳,玩的花样可多了,不然晚上多无聊啊。”
花芃芃好无奈,怎么总是说这个话题,她口味可没那么重好吧。
安悦看她结侣时间短,只好把自己的心得告诉她,“雄性兽人不怕疼,不怕流血受伤,你以为这绳子能伤到他们吗?
但是他们怕痒,心里痒,怕憋久了,怕你吊着他的胃口不给他。
所以绳子就是这作用,就是让他们心里痒痒的没处躲,馋你还吃不到。
这才是惩罚。”
安悦兴致来了,就开始耳提面命起来,“雌性把自己的兽夫困住,雌性也怕会发生危险,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兽夫的。
所以兽夫会觉得自己得到了雌性更多的关爱,他心里很开心的。
你说是惩罚吧,那也是甜蜜的惩罚。
这是兽侣增进感情的手段,知道吗?
难道芃芃不想看到,把冥修欺负到哭,哭着求饶的惨兮兮的样子吗?
那时候的冥修,你会很想去疼爱他的。”
安悦一番话,把单身惯了的花芃芃说的热血沸腾,竟然有点跃跃欲试呢。
花芃芃口是心非的说道;“好了,晚了就赶紧睡吧。
你兽夫还在外面呢,让他听见你要怎么收拾他,他会怎么想?”
安悦自信的说道:“他只会很期待,你要不信,咱们去问问他去。”
花芃芃摇摇头,“我才不去,你兽侣俩穿一条裤子的,一条心。
肯定你说什么,他就说是什么。哼,我才不傻。”
安悦点点头,甜蜜的笑了笑,她家哲达很乖的。
……
第二天,两个雌性醒来,穿戴好。走出了山洞。
华阳刚好也回来了,从空间里倒出来十几只野兔,四五只大小咕噜兽。
他神采飞扬的说道:“夜间值守庄稼地,收获可真多哦。
忙活一晚上,这些猎物只是一半的,另一半给另一个兽人兄弟拿走了。”
花芃芃诚心的夸了夸他。
华阳凑上前,“要不你做小鸡炖蘑菇,红烧兔肉,烤羊排,犒劳犒劳我呗。”
花芃芃拍了拍胸脯,这有何难?马上安排!
花芃芃现在做饭,都是早上,把几个兽人的食量,一次性做够,然后中午晚上慢慢吃。
现在农忙,可以省“少做一顿饭”的功夫。
接下里的几日,冥修不在家,花芃芃和几个好朋友,管理着庄稼。
没有出过大纰漏。
几天后一个下午,四小只正坐在院子里编箩筐。
跑来一个小兽人,华阳迎了上去。
原来是巫医乌米派小兽人来的,说是巫医观天象预测,今晚,可能有大暴雨,让他们小心照看着庄稼。
花芃芃连忙拿了几块卤肉,用芭蕉叶子包了,送给小兽人吃。
小兽人传了话,得了肉,高兴的跑走了。
四个兽人,就坐在一起商量着,大暴雨要怎么办?
浇水,施肥,除草,除虫,他们都做的来。
可老天爷要倾盆大雨,庄稼要怎么守得住?
花芃芃后悔了,当时开荒,竟然忘记挖排水沟。
这么大一块田地,按说要分割成五亩十亩的小块,然后中间挖好排水沟的。
他们一直是风系水系气雾灌溉,不会有积水的问题,所以花芃芃把这个事儿,也给忽略了。
华阳安慰着花芃芃,“芃芃,部落里还有几个留守的风系和水系兽人,我们一起努力,肯定不会让暴雨破坏庄稼的。”
“如果是很大很大的雨,真的风系水系可以控制住这些水不落在地里吗?”
“我现在就去找兽人,来的足够多就好。”
花芃芃也没别的办法了,这个庄稼地,花了她阿爹很多晶石,那是她阿爹的家底啊。
这天晚上,花芃芃很难入睡,就听到外面雷电交加,但是她不能到庄稼地里看看。
她一个雌性,没有异能,别人还要分心保护她。
安悦一直陪着她,哲达在洞外守候。
每一次电闪雷鸣,她的心就揪疼一下。
种田真的太难了,天灾人祸,要等至少一百天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