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拜师宴,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已经有些人心惶惶。
有人到了林长军面前,很不好意思的一抱拳。
“林先生,对不住了,我还有点事要先离开,见谅!”
“林先生,我也是有点急事,就不继续观礼了!”
稀里哗啦的,不一会儿功夫,大厅内只剩下了不到一百名宾客。
偌大的大厅,立刻显得有点冷冷清清。
剩下不走的那些,都是和林长军关系很深的,不好意思离开。
但是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那些走的人,自然是怕被余泽泰看到,有所误会。
万一受到牵连的话,整个宁安市武道界怕是容不下他们!
林长军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虽然很不情愿,但也表示可以理解。
不过还是默默的记住了那些留下来的人,日后一定知恩图报才行。
整个大厅,被一股悲伤的情绪弥漫,显的很是压抑。
杨浩然撇了撇嘴,没有想到本以为就是吃顿饭热闹热闹的事情,居然搞得如此复杂!
“咳咳,这不是拜师宴吗?
我的屁股都坐的有点疼了,还继续吗?”
林长军身躯一震,赶紧点头。
“自然要继续,林杰,还不赶紧拜见师父,奉茶!”
林杰规规矩矩的跪倒在了杨浩然的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把旁人端来的茶水捧给了杨浩然。
杨浩然象征性的喝了一口之后,这就算正式的收下了林杰这个弟子。
宁安市的另一边,郊区一处普通的农家小院。
余泽泰拿着水壶浇灌着自己的花草,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宁安市武道界的老人大概都知道,余泽泰早年还没有突破修行者的时候,江湖地位很高。
但却没有什么朋友,是个典型的怪人。
余泽泰生来面貌丑陋,一只眼大一只眼小,鼻子还是又歪又塌。
从小受人白眼,养成了一副愤世嫉俗的怪脾气。
偏偏武道天赋极高,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名动大华国。
正是因为自身的非凡经历,余泽泰后来才会收下了同样可怜的莫家三兄弟。
自从余泽泰成为修行者之后,他便不再过问世俗之事。
过着悠然见南山的隐居生活。
正在浇花的余泽泰突然微微皱眉,抬头朝着远处望去。
“那三个兔崽子来干什么?怎么好像受了伤?”
余泽泰把手上的水壶放在了一边,坐到了一把竹椅上面。
很快就看到,莫家三兄弟正从远处狼狈的狂奔而来。
三个家伙本来就长的面相丑陋,现在一脸哭像,更是让人看了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急匆匆跑进余泽泰的小院之后,不由分说的跪倒在余泽泰的面前。
“师父啊,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弟子被人欺负啦!”
余泽泰的大小眼打量着三个人,实际上是在查看三个人的伤势。
“就这点轻伤也叫被人欺负?而且你们也知道规矩,世俗间的事,我是不管的!”
莫老大赶紧抹了一把眼泪。
“师父,这次可不一样。
要是一般的武者,就是打死我们,我们也都认了!
可这次出手的,是一个修行者,摆明了这是不把您老人家放在眼里啊!”
余泽泰神色一凛,丑陋的容貌更加骇人。
“你说修行者?叫什么名字?到底怎么回事?”
“外地人,不报名。
事情是这样的……”
余泽泰听完之后,豁然起身。
“好啊,这怕是专门为我而来的!既然如此,我就去会会他!
前面带路!”
莫老大一脸欢喜:“多谢师父,那个人脸皮也太厚了,居然说是一个二十几岁年轻人的弟子。
这样胡说八道,不是故意找茬是什么?
我看他们早有预谋,说不定就是想挑衅师父你老人家!”
丹阳武校大厅之内,虽然拜师宴出现了一点不愉快。
但还是完整的进行了下来,林杰在林长军的带领下,挨个的给所有宾客敬酒。
杨浩然的身边坐着范婷婷,和程耳师徒坐在一起。
宴席已经基本快要结束,杨浩然突然抬头看向了大厅的门口位置。
微微一笑:“还真是一个急性子,这么快就来了!”
程耳就要站起来:“既然来了,我去会会他。”
杨浩然一把拉住程耳:“你怕不是那个人对手,不过试一试也没什么坏处。
感觉吃力的时候,认输也就是了!”
程耳倒吸一口凉气:“嘶,那人真有这么厉害?”
杨浩然呵呵一笑:“也不算多厉害,还不如那个洛子熙。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