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家庭的原因,褚莲花很早就在社会上厮混。
后来加入了寻宝者的队伍,希望可以改善家境。
而她的弟弟褚克新,也为了照顾母亲早早辍学,非常的凄惨。
二猫一脸沉痛,看着褚克新说道:“我们出去吧,有件事和你说。”
褚克新的家门口,望着远去的杨浩然和二猫,褚克新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的手上握着一张银行卡,里面是五百万的巨款。
但他却没有丝毫兴奋的感觉,只是想大哭一场,因为他的姐姐再也回不来了。
按照杨浩然的吩咐,二猫并没有把褚莲花被人打死的实情告诉褚克新。
而是告诉褚克新,褚莲花是在挖矿的时候遭遇了矿难。
相比较起来,这个结果让人可以更好接受一点。
至于今后褚克新拿到这笔钱会如何处置生活,就不是两个人操心的事情了。
剩下的一张银行卡,是要送给陈涛的家人的。
陈涛的家并不在昆仑市,而是在附近的一个县城里面。
不过,二猫并不知道陈涛家的具体地址。
两个人打了一辆车,到达了四通县,陈涛的家乡。
陈涛原本是有老婆的,但是因为穷,在生下一个儿子之后就跑了。
如今陈涛的儿子已经三岁,跟着陈涛的妹妹在家。
这是二猫唯一知道的关于陈涛家里的事情,另外就是陈涛曾经提到过的一个朋友。
一个叫做金子的人,因为混社会的关系,在当地有点小名气。
二猫虽然年纪小,但是在社会上的闯荡经验却不少,尤其是对昆仑市周围更是非常了解。
“他们这边混社会的人大多好赌,要想找人,去赌场一定没错。”
杨浩然一耸肩:“何必这么麻烦?我直接找当地的警备队岂不是更方便?”
二猫连连摆手,一声苦笑。
“杨大哥,我知道你神通广大。
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惊动警备队了,那人好歹是涛哥的朋友。
既然是混社会的,肯定有见不得光的事,惊动了警备队再把他吓到了。”
杨浩然一阵无语,二猫这方面倒是非常细心。
不过杨浩然也没有坚持,跟着二猫打听着去了当地最大的一家赌场。
两个人刚一进门就被人盯上了,因为两个人的模样,怎么看都符合肥羊特质。
“二位新来的吧?想玩点什么?”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打量着两个人问道。
二猫四处张望,朝那人微微一笑。
“这位大哥,我想打听个人。”
胡子男人脸上的笑容登时消失,双手抱胸。
“你想打听谁?”
“我不知道全名,外号金子。”
胡子男人眼珠一转,随即嘿嘿的笑了起来。
“巧了,我倒是认识一个叫金子的,不过不能白告诉你们。
这样,下场玩儿几把,我打电话把他找来怎么样?”
二猫一咧嘴:“我不会玩儿!”
杨浩然拉了一把二猫,笑呵呵的说道:“可以啊,不过你可别后悔。”
胡子男人哈哈大笑:“小子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是赌神不成?说吧,你想玩儿什么?我领你们过去。”
杨浩然一摊手:“我无所谓,客随主便。”
“哈哈,那就玩儿简单的,开大小,这边请。”
胡子男人领着杨浩然和二猫走进一间包房,里面杂乱不堪,人声鼎沸。
“玩一次十万的筹码,只要你们玩过三局以上,我马上把金子叫过来。怎么样?”
杨浩然点头:“没问题。”
胡子男人一阵爽朗大笑,拉一个客人十个点的抽头,只要杨浩然同意就是一万块到手。
十万块对于杨浩然来说,就是毛毛雨,很快刷卡兑换了筹码,走到了赌桌前。
所谓的开大小,其实就是玩色子。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纯粹是凭运气。
少部分的高手则是可以听声音有大概的判断。
而对于杨浩然这种拥有超强感应的人来说,他根本就是作弊。
只要不想输,完全没有输的可能。
“全压了,大!”
杨浩然直接推出了全部筹码,一点犹豫没有。
以至于全部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虽然十万块的筹码在这里算不上大户,但是一次性押注的人还是少见。
周围一片戏虐的笑声响起。
“小伙子胆子不小啊,一把梭哈,就不怕连内裤都输了?”
“哈哈,这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可能死的很惨啊。”
就连胡子男人都被吓了一跳,这家伙果然是个新手。
本着放长线钓大鱼的原则,胡子男人主动规劝道:“年轻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