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过的,我说。
我父亲是军人,在我14岁那年他牺牲了,我妈本来就有病,接到噩耗,没多久她也去了。
留下14岁的我。
是街坊邻居看我是个孤儿可怜,就帮我办了母亲的丧,丧事。”陈晓晓说到这里已经哽咽,陈清露拍拍她后背安慰。
林茜递给陈晓晓一块手帕。
“谢谢。”陈晓晓接过手帕擦干泪水接着说道。
“他们家跟我们家住一个市,我爸我妈去世,他作为亲大哥都没有来。
结果,我刚刚办完丧事他们马上就来了,还带着居委会的人。
他们说我才十四岁没有成年,不能一个人过,必须要有长辈。
我不同意,居委会的干部来了好几个,说不跟他们过就下乡。我不想下乡,我要读书。
要守着家,那是我和父母的家呀!呜呜呜。邻居们看不惯说了几句公道话,被居委会的给威胁了。
呜呜呜,没有人再敢替我说话。没办法,我妥协了,我斗不过他们,呜呜呜呜。”陈晓晓捂住脸痛哭。
那哭声带着心酸和无奈,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哪里能斗得过一群豺狼虎豹。
‘吱呀’,办公室的门开了,孙雪薇走了进来。
“你咋来了?”陈少铭见自家媳妇来了,马上换上另一副‘嘴脸’。
“我把饭都做好了,左等不回来,右等不回来,一个人影都不见,就过来看看。
这是咋了?”孙雪薇看着痛哭的陈晓晓问道。
“丫头,你接着说,让妇女主任也听听,这事儿她也管得着。”陈少铭示意陈晓晓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