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逝去的人也无法相信，他们拼死保护下来的东西，是这般模样吧？
“你……修了儒道……沾染了儒道的气息，那些东西对于儒道的气息，十分敏感。”
沉清一抬头，握紧手里的玉简。
北臣渊微微转过身。
“他们的冷漠杀意，可不比你曾经遇到的道门修士，魔门修士，妖修以及邪修。在他们眼里，已经没有对与错，只是生存的本能，以及吞噬的欲望，你明白吗？”
对上北臣渊的目光，沉清一黙了黙。
“弟子明白。”
“所以你要怎么做？”
“沉清一，如今的交流会，不管是你，你们，还是我们，都无法全身而退。不管是因为仙界的实力摆在那里，还是因为我们需要那所谓的资源，亦或者是其他原因，这场战我们都必须打下去！本灵君不希望到时候别人嗤笑我盘空界，嗤笑我天风大陆，嗤笑我天虚宗，有这么一个傻子！敌人在前，却心软！本灵君也不管你追求的到底是儒道，还是有情善道！本帝君只想看到一个活着追求道的修士！明白吗？！”
沉清一勐地单膝跪地。
“弟子沉清一，定当谨记灵君教诲！”
冷意铺开，杀意蔓延。
看着沉清一的模样，北臣渊这才心中稍微满意一些，到底不是真的蠢得无可救药，否则，哪怕霍深再护着，沉清一不是被封印记忆，就是就此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