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欢。
各自都喝了些酒,一顿饭持续了两三个小时。
结束时,已经快十点。
陈念走在后面,前面正好是徐晏清和傅维康在跟那位老教授聊天,傅维康也提到了徐晏清留美的事情,说到了霍普教授。
陈念全部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忍不住去看他。
陈念今天才算是真正了解到徐晏清之前给婴儿做的分离手术,有多难,风险有多大。
他到底是有多厉害。
把人送进电梯,傅维康跟徐晏清又聊了几句。
他们这一行人能来,是洽谈了很久的。
机会难得,所以让徐晏清全程负责,多交流多学习。
傅维康看到站在后侧的陈念,同她打了个招呼,“今天辛苦你了,没想到你法语也那么好。”
“比较感兴趣,所以学的还可以。”
他点了点头,没多询问。
陈念去了一趟卫生间。
想着等上完厕所回来,他们应该都已经下去了。
然,等她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徐晏清在中间的洗手池洗手。
他今天也喝了不少。
那老教授挺爱喝酒的,跟他聊的热络,便也不停的让他一起喝。
脖子都有些泛红。
陈念走过去洗手,中间隔开两个位置。
徐晏清:“我在这边开了个房间。”
他抽出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说。
而后将纸巾都进垃圾桶,淡淡的说:“我要是什么都不做,对不起苏珺的这一番安排。跟我去待一个小时。”
他又说:“我头晕的很,不会动你。”
徐晏清开的是普通房间。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
徐晏清把手机放在桌上,先烧了水。
陈念过去把窗帘拉开,就坐在了窗户边上。
徐晏清确实喝的有点多了,他有点不太舒服。
刚傅维康给了他解酒药,他拿了矿泉水,直接拧开来把药吞了。
而后,走到窗户边,拉开另一把椅子坐下来。
一只手撑着头,面朝着着落地窗。
窗户上浅浅映出两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