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几秒,一时有些无措。
徐晏清走到卫生间门口,余光看了她一眼,“进来。”
陈念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不容拒绝,陈念这也算是被他捏了把柄了。
她点了下头。
陈念一直无法投入,徐晏清心里存着怒,自然也不会怜香惜玉。
整个过程,陈念只觉得疼,她咬着牙一声不吭。
徐晏清将她摁在镜子上。
她并不想看,却也被迫要看着。
眼睛红了又红,自始至终也没掉眼泪。
结束以后,徐晏清冲完澡自己先出去。
陈念缓了一会,才去冲澡。
冲完,又在浴缸里泡了一会,缓和了情绪才出去。
她走出去。
第一次尝试到了痛,其实昨晚上也挺疼,加上今天,就疼上加疼,真的不舒服了。
走路都疼。
她眼眶微热。
徐晏清此时坐在床上,在翻看她买的法语书,买的是小说。
是她的法语老师推荐。
之前一直没买到,今天在这边买到了一套限量的。
徐晏清听到动静并未看她,陈念慢慢的挪步过去,没坐到他身边去,而是坐在另一张床上。
她默默的拿了护肤品,随便擦了擦脸。
刚才徐晏清手劲大,她手腕上有一圈掐痕,很明显。
两人距离并不远,就隔了一个过道的距离。
陈念没去看他。
等她擦完脸,便掀开被子坐到床上,而后看向徐晏清,问:“还要看吗?”
徐晏清没回应,仿佛没听到。
陈念就自己躺下来睡觉。
她侧身躺着,背对着他,闭着眼睛,自然是睡不着的。
心里烧着一把火,怎么睡得着呢。
而且,她很痛,火烧一样。
她不由的卷缩起了身子,抱住一半的被子。
耳边是翻书声,匀速的翻阅。
陈念把被子拉过头顶,将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下一秒,她便听到嘭的一声。
就在近处,像是什么东西砸过来了。
她吓了一跳。
不过也没掀开被子去看。
可很快就有人来扯她被子,她抓的死紧。
但最后还是被扯开。
陈念立刻坐起来,抱住他的腰,说:“我疼。”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