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
为什么说它特别呢?因为童子手中的这把戒尺,要比寻常的戒尺大出好几个号不止,差不多至少有寻常戒尺的十倍有余,最特别的是,那童子双手抱着这把戒尺,不停地喘息,似乎非常吃力一样。
他时不时就会抬头瞄一眼袁老先生,老人家已经保持这个动作很长一段时间了,自从傍晚回来以后,他整个人就有些心事重重,粗略交代了童子几句之后,就陷入了沉思,也不顾被晾在一旁的童子,或许他早就已经忘记了,此处还有一人。
然而,他不出声,童子不敢自行离去,只好不停地瞄向他,但求他抓紧回过神来,好放自己一马。
可是,从暮色低垂到如今月上柳梢头,他已经不知道瞄了多少回了,老先生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有好几次他都以为老人家坐在那里睡着了呢,可偏偏不敢确定,这可苦了他这双小腿,没过多久就感觉有些麻了。
如果不是害怕事后袁老先生说教,恐怕他早已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