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的地方,表现得尤为明显。
因为,朝堂之中,多半是些墙头草,并不是他们愿意当墙头草,更多的人则是习惯了活在当下。哪怕是平常那些对刘府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辈,在刘秉忠仙逝了以后,很多都会选择漠视相望,说不定更有甚者,甚至会背地里捅一刀,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或许是吧!”
欧阳明月也是微微短叹,道:“刘秉忠从来都不下没有把握的棋,他之所以会这么做,定然是有他这么做的原因。”
突然,聂东来想到了另一种情况,道:“奇怪,按理来说,刘府作为朝堂势力,很难在圣铉城立足才对啊?毕竟圣铉城齐聚的都是江湖势力啊,他们怎么会在圣铉城相安无事呢?”
难怪他之前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江湖与朝堂虽然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一个朝堂势力想要立足江湖,也绝非那么简单的事情。
“你总算是还不算太笨。”
欧阳明月面无表情的打击了聂东来一句,继续道:“所以说,千万不要太小觑刘府的实力,刘秉忠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既然临终前把刘府安置在了圣铉城,那就说明他知道,只要是在圣铉城,刘府就一定能够生存下去,即便是他以前的那些门下,也不见得全都树倒猢狲散。”
“哦?何以见得?”
聂东来知道欧阳明月虽然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却对于之前的事并不能够完全释怀,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对于他的调侃,聂东来直接忽视掉了。
欧阳明月轻声道:“三年前,刘府迁出大都的时候,就像是大摇大摆走出了自家大门一样轻松,竟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这本就很不正常,更别说刘府迁至圣铉城的这三年时间里,一直都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就算是刘志成那个无脑的家伙偶尔得罪了江湖中的某个人,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聂东来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摸了摸鼻梁,道:“刘府在大都有仇家?”
听欧阳明月话里的意思,刘府迁出大都的时候就不应该走的太过平静,太过顺畅,就仿佛不发生点什么的话,根本不合乎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