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皇帝在一旁笑说: 这边李国舅轻咳一声: 四周响起笑声,比起先前的气氛更加愉悦,有些官员甚至把家卷偷偷带来进来看,皇帝也没有阻止,练兵的校场此时宛如皇城宴会。 看着那位官员被扶着上木鸾,李国舅也后退一步,带着几分轻松接过老仆递来的茶水——别人带家卷进来,他只带了 一位老仆随身。 李国舅对老仆低声说, 他的话没说完,就见有内侍带着一个信兵疾步而来,这是急信兵,四周的人忙让开,看着那信兵到皇帝面前。 站在一旁的人们隐隐听到 然后就看到皇帝的脸色一沉。 诸人虽然好奇但不敢再听,更向后退。 唯有霍莲站在原地,面色平静。 李国舅接着递回茶,对老仆一笑,事关国朝大事,可不是嘛,老仆的脸上也浮现一丝笑容。 这边响起皇帝的声音,似乎那信兵请示要不要回殿内处置。 皇帝只道: 察觉气氛不对,更多的人都看过来,刚要爬上木鸾的官员也停下来。 皇帝神情沉沉,吩咐一个内侍: 内侍应声是,带着信兵疾步而去,校场上响起低低的议论声,不多时未穿官袍看上去有些憔悴的刘宴大步而来,身旁跟着一个将官。 李国舅微微摇头,应该把刘宴绑着拖进来…… 只跟固宁那边交代一声还是不够,到底是地方驻兵,陡然见到刘宴这种身份的大官,虽然知道事关国朝大事,但还是不敢太过分。 他的念头闪过就见后边有几个官兵拖着一人。 此人身上血迹斑斑,只是用麻布蒙了头,看不到模样。 这是…..墨徒吗? 李国舅心想,视线随着此人看过去。 刘宴已经到了皇帝跟前,不仅没有跪下请罪,还上前靠近皇帝低声说了什么。 皇帝再次说,眼里带着几分怒意,指着那人, 随着皇帝一声令下,禁卫上前一把扯下头套。 校场里安静无声,似乎一时没人认出他是谁。 也是,这毕竟只是个边军将领。 皇帝一拍扶手: 此言一出,校场的人们轰然。 北海军! 梁! 竟然是梁寺的义子! 本就身份可疑,竟然还敢擅离边境,这可真是大罪! 北海军这下终于要麻烦了! 相比于其他人的惊讶,李国舅的神情更惊讶,有些不可置信,擅离边境的确是事关国朝的大事,但这不是他要的大事啊! 那老仆握着茶杯垂下视线,慢慢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