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秦淮茹白天看上去没有事儿,但在贾张氏和棒梗都睡着之后,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用被子蒙着头,泣不成声。
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不好呢?什么事情轮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就总要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最在意的名声,没了。
如今就连自己漂亮的脸蛋子也没有了,此刻的秦淮茹......真的是欲哭无泪。
而她不知道的是,
此刻贾张氏没有睡着,她眯着那双三角眼,盯着秦淮茹的背影。
不知为何,
在这一刻,贾张氏的内心出奇的舒坦,心底里说不出的欢喜,“不要脸的东西,让你上蹿下跳,这回老实了吧?”
同样是寡妇,你凭什么就改嫁出去。
你呀,就该和我一样,埋在尘埃里。
这或许就是贾张氏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
“要我说,上次就该把贾家给赶出去。”三大妈一脸义愤填膺的说道。
“可不嘛,秦淮茹破鞋的事儿,我们学校都听说了,不少人私下里,找我问这问那的,我都觉的丢人。”阎埠贵脸色难看的说道。
“她缺德也就算了,让咱们整个院子跟着丢人,也真是够够的。”三大妈掖了一下被子,继续说道:“说起来也是邪门,自打秦淮茹嫁进贾家,他们家事儿就没有断过。”
“你说,她会不会就是贾张氏说的......扫把星,灾星?”
阎埠贵挑了一下眉头,“别整天瞎捉摸那些没用的,我们要相信科学,你这叫封建迷信,懂不?”
阎埠贵一家熄着灯,两口子却是不住的滴咕。
“妈,你把等打开吧,我作业还没有写完呢!”
“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干嘛去了,非得等天黑了才写,开电灯不要钱啊?”三大妈呵斥道。
阎埠贵也气不打一处来,“一点都不知道省钱,每开一次灯泡,都会减少它的寿命,等灯泡催了,又得买新的。”
闫解矿小脸抽抽,翻着白眼,和姐姐阎解堤说道:“整个四合院,就咱爸最抠了,这算计的......”
被自己子女这么说,阎埠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和你们说,这就叫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们也就是生在阎家,我才给你们言传身教。”
阎解矿脸色发青,起身拿着作业就往外走。
“嘿,这么晚了,你们干嘛去?”
“我去大哥家写会儿作业去。”
阎解成虽然和阎埠贵闹不对付,但和几个兄弟姐妹还是不错的,特别是阎解矿,这小子没少往大哥屋子里面跑。
“你敢,给我滚回来!”阎埠贵一听,直接将灯给打开了,嘴都气歪了。
你这啥意思?去老大那里写作业,给我上眼药呢?
“明天作业还要交呢......”阎解矿无语道。
你不给开灯,还不让我外面写,天下哪有这么当父母的?
自从阎解成搬出去住之后,造成的影响其实是深远的,而且是长期的。
特别是给阎家的这几个兄弟姐妹内心的冲击,那是巨大的。
以前阎解矿那是决计不敢和阎埠贵顶嘴的,哪怕阎埠贵说的再没有道理,他们都是无条件的服从。
但现在不一样了,
阎解成不听老爹的话,但现在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关键老大是副科长了。
这让几个兄弟姐妹的三观一下子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甚至对于阎埠贵一直以来坚持的那套算计理论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天天算计算计的,也没见你在学校里面混成一个小组长。”
“就是,你再看看大哥,现在吃的多开!已经是副处了,手下管着好几十号人呢!”
眼见子女一个个不服气的样子,阎埠贵气的肺管子都快炸了,“咋滴,你们一个个的都要造反是吧?”
三大妈听着儿女的话,不仅是孩子们,就连她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老阎这套东西,吃不好,穿不好......别到头来算计的是自己。
“你们这是都干嘛呢?”阎埠贵看着老伴儿和自己的儿女那副表情,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而阎解成自从和阎埠贵分家之后,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于莉在原剧里面,本就是一个极其聪慧的人,虽然有些小家子气。
但如今阎解成的事业有成,她的那副算计的心思,也就隐藏了起来。
......
而在傻柱的家里,
刘岚和傻柱也得谈论着秦淮茹,
刘岚:“秦淮茹这是罪有应得,这回,她名声算是臭大街了,看以后还怎么在人前得瑟。”
对于秦淮茹,刘岚和一大妈差不多,都是看不上眼,特别是那双桃花眼,你勾引谁呢?
对于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