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海中抽了抽,“其实......我是初小!”
他那两个儿子一听这话,顿时乐了,刘光天:“我就说,咱爸怎么可能是高小,他顶多一初小。”
刘光福:“啧啧啧,那岂不是还不如我们两个?”
“就这......还天天想当干部呢?”
“滚,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
刘海中气的拿起鞋底子就扔了过去,腮帮子上的肉直颤。
刘光天和刘光福顿时跑的比兔子还快。
等两人跑出来院子,不约而同的又停了下来,然后爬上墙头,浑然像没事儿的人一样。
王平安恰好从外面回来,笑着问道:“你们两个在上面干嘛呢?”
“还能干嘛,躲着我爸呗!”
哥俩没好气的说道:“平安哥,又带好吃的回来了?”
“给,你们两个一人一块糖!”
“嘿,谢平安哥。”
刘光天、刘光福两人一下子就接住了糖,脸笑的像鼹鼠一样圆。
“给我说说,这回你们俩又怎么惹你爸了?”
“没,这回可不是我们惹他了,是他自己没有选上厂子里面的干部......”
哥俩将屋子里面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转述了一遍。
王平安听的不住的点头。
脑子之中不由有了一些想法。
......
......
贾家,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结婚证,一脸的呆滞。
结婚证上是她和赵栓子的名字。
可惜人还没有进门,人已经没了。
不仅人没了,他送过来的所有东西,还得原封不动的给人家退回去。
秦淮茹后悔的肠子在青了,自己怎么就去非得和赵栓子这么早领证呢?
那样自己顶多算是克死了一个,但现在死了两个,她这克夫的帽子,算是彻底戴上去了。
再加上秦淮茹她没有了工作,日子一下子就没了着落。
其实这些天,院子里面也有不少的风言风语。
“你们说,秦淮茹这次刚领证就又成了寡妇,怎么就这么寸?”
“谁说不是呢,也是邪了,难道真的像贾张氏说的那样,她是丧门星?”
“那她在咱们院子里面,对咱们也不好吧?”
“这可真难说......”
这年头,封建的人不少,说闲话的人也不少,再加上贾东旭先死在前。
所以秦淮茹这克夫的名声,这次算是彻底传出去了。
如今的秦淮茹,整个人的气质可以说是落在了谷底,脸上消尽了血色。
然而,
任凭秦淮茹哭的再是伤心,贾张氏却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只是照看着她那宝贝孙子。
棒梗。
贾张氏的心里不禁没有多少悲伤,反而有几丝欢喜。
这叫什么?
这叫瞌睡了,有人送枕头,自己正想着搅和赵栓子和秦淮茹的婚事呢......这下好了。
赵栓子死了,一了百了。
人都没了,她秦淮茹还怎么再嫁出去?
贾张氏眯了眯她那双阴毒的三角眼,嘴里轻轻的呢喃道:“你秦淮茹,生是我贾家的儿媳妇,死是我贾家的鬼。”
“想跳出去?连老天爷都不答应你!”
......
傻柱心底实在是有些看不过,想送过来一些棒子面接济一些,却被聋老太太拦住。
“你别去,在家看戏就好,我过去看看。”
聋老太太翻着白眼,“这关键点上,再让刘家说三道四,你还嫌事情不够乱是吧?”
“这......”傻柱定了定眼神,终又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最后却不知道说什么。
聋老太太提着那五斤棒子面,来到门口的时候,恰好碰到一个人。
手里似乎提着什么东西,只是似乎看到她出来,又回去了。
老易?
这黑灯瞎火的,他出来干什么?
但她没有多想,而是先回到了贾家。
“贾张氏,给你们家捎五斤棒子面过来。”
“幼,老太太,您给我们棒子面,这多不好意思......”贾张氏假客气,却直接接了过来。
“哼!”聋老太太白了她一眼,然后看向秦淮茹,“哎,秦淮茹,你年纪也不大,想开一点,人总要往前看,你说是不是?”
秦淮茹看到来人是聋老太太,再也绷不住了,“老太太,可我的命也太苦了!”
“呜呜呜......”
这些天,她终于哭了出来。
在一个外人的面前哭了出来,她在面对贾张氏那张脸的时候都不曾流出泪的她,此刻眼中的泪水,肆意横流。
聋老太太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