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伙儿过来的的目的,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大伙儿都看看,把刘岚给打成什么样子了?“
易中海冲着院子里面的众人说道。
“什么玩意儿,有能耐出去横去,在家里打女人算怎么回事儿?”
“就是,他们老许家,也就这么点本事了。”
院子里面的众人对着许大茂指指点点,特别是这群大妈对许大茂更是没有好脸子。
如果说傻柱和何大清他们家族的基因是被寡妇给勾魂,那么许家的传统则是打女人。
许大茂父亲年轻的时候,院子里面就没少因为这事儿闹腾。
动不动就打的许大茂母亲哭爹喊娘,可着院子跑,院子里面上岁数的,没有几个不知道的。
好嘛,老许刚走,他儿子竟然也是这么一个德行,让院子里面的众人不由唏嘘不已。
易中海看着众人一个个义愤填膺,伸手制止道:”我们不是讨论许大茂打老婆的问题......而是他的生活作风问题。”
这年头,打老婆别说是院子里面的易中海、刘海中他们,就连街道办都不想管。
易中海继续说道:“两口子为什么打架呢,就是因为许大茂裤衩子上染了红......”
这话一出,
院子里面的众人脸色全都变了,一个个目光迥异的看向许大茂,几个年轻的打趣道:“幼,许大茂,你可以啊!”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厉害,真厉害!”
“一边去!”许大茂气的横眉竖眼的,“别起哄,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能不知道?”刘海中瞥了许大茂一眼,“老易说的大伙儿都听见了,这是什么?这是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
许大茂脸都绿了,苦着脸冲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您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
“再说了,我在咱们院子里面什么人,你们觉得我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刘海中两只手交叉在一起,叹了一口气,“你什么样的人,我们还真不知道,但现在的问题是,你裤衩子上的落红是怎么回事儿?这是证据......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有作风问题?”
王平安虽然不是院子里面的三位大爷,但此时也坐在桌子上,只是他一直没有说话。
似乎在打算着什么。
“我......”许大茂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一时之间被噎的答不上来话。
是啊!
裤衩子上的落红怎么来的,刘岚说了不是她的,那能是谁的?难道是张家店那小寡妇的?
不能啊......
许大茂使劲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刚想说话,就听着一个人说话了。
傻柱举了举手,“一大爷,二大爷,我说两句可以吗?”
刘海中点了点头,“你说吧。”
傻柱面色阴沉的看了看许大茂,心道:“孙子,之前你特么在厂子里面,倒是传我的坏话的事情,今天是你现世报的时候了。”
这段时间,自己家里出了不少事情,对于许大茂恨的那是心里痒痒。
好不容易得住这么一次机会,怎么可能放弃。
于是,
傻柱煞有其事的说道:“街坊四邻们,大爷大妈、大哥大姐们,这事儿我多少了解一点,我就说说知道的一个消息,说起来,还是是听给轧钢厂送菜的老农提过几嘴。”
“许大茂每次去乡下放电影都会和几个村子里面的寡妇、小媳妇霍霍在一起。”
“虽然在咱城里面,谁也不知道,但在乡下几个村子,早就传开了......”
许大茂还没等傻柱说完,勐地一下站了起来,浑身发抖的指着他骂道:“狗日的傻柱,你......你别血口喷人!”
许大茂恶狠狠的看着傻柱,脸上的肉都在跳动。
傻柱却是浑然不理会的继续说道:“当然,我相信许大茂绝对不是故意的,大伙儿都知道他喜欢喝酒,每次到了乡下,总要喝一顿,一时把持不住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
刘岚听到这里的时候,童孔勐然收缩了一下。
随即,捂着自己的脸哭了起来。
“不是,根本没有的事儿,何雨柱......我敲你姥姥!”许大茂气的嘴片乌青,恨不能立马上去和傻柱撕扯在一起。
即便打不过,但乱起来,总比被他这么说自己强。
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他的工作和家庭就都没了。
“嘿,孙子,来,你过来!”傻柱一看许大茂往前冲着挨打,他可不惯着,直接就动手了。
但易中海和刘海中却将两人给拦了下来,“干嘛呢?有没有一点开会的样子?”
傻柱悻悻的坐了回去,许大茂也被阎解成和刘海中按了回去。
易中海看着众人,“大伙儿说说,到底该怎么办,是交给咱们轧钢厂保卫科,法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