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脸色不自然的,将手里的杯子举起来示意了一下。
“我特么看你是想逃吧?”傻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你特么没事儿找事是不?”
眼见着俩人又叽歪起来,阎埠贵忍不住骂了两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在这儿争呢?”
“嘁......”俩人不约而同的白了对方一眼。
......
......
等四合院里面的众人赶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被运到停尸间了。
秦淮茹哭的眼睛通红的在外面的走廊上坐着,头发乱糟糟的,显得极其的憔悴。
心中的恐惧也兴奋,缠绕在一起,让她难以适从。
死了,
贾东旭终于死了。
她已经连续洗了好几次脸,头发都湿漉漉的。
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
所以直到四合院里面的众人到了的时候,她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走的时候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贾张氏红着眼睛就冲了上去,揪住了秦淮茹的头发,一边哭,一边撕扯。
“贾张氏,你松开!”
“东旭他怎么没的?”
秦淮茹则趁机从贾张氏的手里挣脱了开来,眼中亲满泪水的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整个人的状态显得极其的不对劲。
聋老太太拿着拐杖朝着贾张氏的身上就打了过去,“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能是她造成的?”
“就是他,就是他......她个扫把星,她克的。“贾张氏紧咬着牙,歇斯底里的骂着。
无论贾张氏再怎么难以接受,怎么埋怨秦淮茹,贾东旭已经凉了,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而秦淮茹通红的眼睛、颤抖的臂膀同样说明她内心的沉痛。无论谁看了,只会更加的心疼。
“儿啊,儿......”她哭着冲进了停尸间里面。
闷沉而令人压抑的哭声再次传了出来。
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捂着胸口难以接受。
易中海则是问了一下医生具体的情况。
医生也直摇头,“早上的时候,本以为情况已经变好了,没想到......当然,这种情况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暂时的情况好转,并不代表他就彻底好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实在对不起。”
随即,又委婉的表达了歉意。
易中海看着停尸间,也是叹了一口气,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办法。
“傻柱,你去找咱巷子里面的老钱,让他安排一下这个活儿。”
“阎解成、许大茂,你们两个弄一个板车过来,把贾东旭的尸体给弄回去。”
“......”
虽然东郊火葬场在52年就已经建好了,原址就在东直门。但强制火葬却是56年以后才开始实行的,
至于西郊火葬场则是58年以后才建的,很多人比较陌生,其实就是八保山火葬场,所以准确的说,是58年以后。
在易中海的眼里,那自然还是依照老传统,将贾东旭给拉回去。
然后停灵,再发丧。
许大茂嘴角抽了抽,“一大爷,让我去找老钱,这事儿我在行,让傻柱拉车”
这狗东西,他不想拉贾东旭,嫌弃拉个死人回去晦气。
“狗日的,让你干点活儿,你还挑三拣四的?你有没有一点人性?”傻柱眼神瞥了一眼一旁正伤心哭泣的秦淮茹,再听到许大茂的这话,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
......
等贾东旭被运回来,接下来就是办丧事了。
老京都的丧葬利益,主要有那么几个流程:易箦、倒头、接三、送库、成主、发引。
易箦,即为换床。就是病人死后转移到铺着水红布的褥子,四周挂着绒布或红绸围子的灵床上。
倒头,则是说的病人离世,家属为死者烧用金银箔纸折成的元宝和锞子了,这被称为“烧倒头纸”,供“倒头饭”......
在最后一步,发引,也就是入土为安,需要选一个吉日。
再次期间,一般都要‘搁棺’几天,一般都是七天,有的甚至十天半个月的都有。
在此期间,
亲朋好友来吊唁。
秦淮茹昌平老家自然也听说了这个事儿了。
虽然上次秦淮茹回来的时候,闹的不愉快,但女婿没了,怎么可能不去。
秦淮茹的大哥吭哧半天愣是不想去,“爹,我去干啥?我这媳妇都没有一个,到那儿不是让人笑话吗?”
秦父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人家笑话你干嘛?走吧,看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再借几斤棒子面回来。”
“你在家也没有什么吃的东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