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死了......”傻柱一脸懵逼的看着钱凤霞的父亲,咬着牙说道。
可这时候,他不能承认自己已经睡了人家女儿啊。
于是,
他还想张口说辩解:“大叔,我和凤霞真的没有发生那个。凤霞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可任凭他怎么说,钱凤霞就是不说一句话。
这可急坏了傻柱。
“嗯?“
钱凤霞的父亲一听,勃然大怒,勐地一拍桌子,“小子,你啥意思?占了便宜还不想承认是吧?”
“老大,老二,去叫厂子的保卫科过来,对了......还有轧钢厂那边的保卫科也叫过来。”
声音虽然很大,但傻柱没有看到的是,钱凤霞的父亲目光之中有惊喜一闪而过。
钱凤霞的母亲手指也紧紧的攥住,似乎是极为的紧张。
轧钢厂和棉纺厂离的没多远。
周末的时候,两个厂子有时候还会搞一些联谊,比如跳跳舞什么的。
所以对于两个厂子的员工及子弟来说,都是轻车熟路。
“不是,咱家里的事儿,你们别这么武断......”傻柱想拦,却怎么能拦得住两个大小伙子,他脸都绿了。
他看向钱凤霞,那意思:你赶紧说句话啊,这没有发生过的事儿,我快被你冤枉死了。
但钱凤霞却是两手摊了摊,
表示既然自己已经说出去,收肯定是收不回来了。
傻柱气得直跺脚。
......
......
棉纺厂,保卫科。
“啥玩意?你妹妹被轧钢厂的人欺负了?”
而棉纺厂的保卫科一听这回事儿,顿时就起劲儿了。
科长一声令下,大伙儿全都抄起家伙就朝着这边杀了过来。
不仅是他们,轧钢厂这边的保卫科同样如此。
这年头,
基本上没有什么娱乐,谁家有个收音机都都是宝贝,放个电影那都得等一两个月才有一次。一听说这种事情。
大瓜啊!
一下子来劲了。
而且棉纺厂这边的保卫科和轧钢厂的保卫科之间其实是有天然的矛盾的,因为棉纺厂的女工多,轧钢厂的汉子多。
这就像是后世的两个院校,一个是理工科,另一个是师范学院。
一个骂:那么多好白菜,凭什么便宜了几头猪?
另一个则骂:好白菜是多,但特么都让别人给撬走了?
棉纺厂的保卫科:凭什么轧钢厂那帮货天天来咱棉纺厂找对象?
我特么还单着呢!
所以一听说轧钢厂的人将咱棉纺厂的人欺负了,而且还不承认,这能忍?
‘呼啦’一下,全来了。
......
......
先通知的棉纺厂,所以这边的人先到了。
进门,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傻柱给按在地上了。
保卫科的科长,和钱凤霞的父亲认识,没有第一时间交给公干,而是转头问钱凤霞父亲,“钱叔,你现在就说怎么办吧?”
“不是,不能啊,我......”傻柱浑身打哆嗦,脸都吓绿了,腿肚子直打转。
面色发土。
话都说不出来一整句。
钱凤霞低着头一句话不说,手指不住的搓着自己的衣角,目光楚楚可怜。
钱凤霞的父母对视了一眼,
最后还是钱凤霞的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
“可事情已经出了,凤霞以后怎么嫁人啊?”
“还是让他父母过来,把彩礼商量一下,日子什么的给定了。”
纺织厂保卫科科长看着傻柱,要着后槽牙,似乎心有不甘,但还是要尊重苦主的意见。
“给我按住咯,你抖什么?”
保卫科科长拿着本子,还想让傻柱交代他到底是怎么始乱终弃的,以后也好将这个拿出来当成一个典型。
钱凤霞一看,这不行啊。
于是走上前去,将傻柱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牛科长,他是我男人,你们这样......我们还怎么结婚?”
棉纺厂的保卫科牛科长嘴巴抽了抽,一时有些无奈。
而就在这时候,
轧钢厂的保卫科也赶到了。
傻柱看到自己钢厂的保卫科赶到,连忙朝着他们呼喊,“陈科长,你们可算是来了。”
他天真的以为轧钢厂的人来了,就可以洗清白自己。
可结果,
轧钢厂保卫科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听事情的大概,脸全变的乌青。
尼玛!
陈科长目光扫了钱凤霞二哥一眼,“刚刚,你怎么不说清楚啊。”
说清楚,我们就不来丢这人了。
钱凤霞的二哥嘴巴一咧,“你们也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