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商议,几人决定在火车上夺取请柬,以免走漏了风声,到时候新月饭店不认这张抢来的请柬。
祁墨顺势提出自己也准备去见识见识这新月饭店,说不定还能在拍卖会上发现什么好东西也不一定。
对此,张启山几人自然没有意见。
因为时间紧急,他们还要赶去西北开往首都的必经之路上,等待彭三鞭乘坐的火车,所以张启山、二月红、齐铁嘴和祁墨四人当即便准备出发。
不承想,回后院跟丫头告别的二月红出来的时候,居然将丫头一起带出来了。
张启山很是不解,开口问道:“二爷,你们这是?”
“丫头说自己也有很久没有出门了,想和我们一起去首都走走……”
二月红看了丫头一眼,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旁的丫头见状,怕二月红为难,主动解释道:“是我知道大家要为我的病奔波,心中实在放心不下……”
“好了!”
二月红忽然打断,先是对着张启山躬身一礼:“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会包下和那彭三鞭同一趟火车的两间包厢,到时候丫头留在包厢中,应该不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影响。事成之后,佛爷所求之事,我二月红定不会推辞。”
张启山躲开了这一礼,然后一步上前将二月红扶了起来:“二爷客气了,一直以来,九门都是同气连枝,事关夫人,我自然会全力以赴。”
二月红递给张启山一个感激的眼神,又转向了祁墨。
祁墨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澹然一笑,抓住了他的胳膊,摇了摇头。
祁墨看似只是抓住了二月红的胳膊,但二月红却再也弯不下腰,只能说道:“祁先生两次出手救治内子,实在是无以为报,若是真能治愈内子,只要是二月红有的,先生尽可取之。就算是让我以命相抵,我也绝无二话。”
祁墨再次摇了摇头,看了看欲言又止,一脸担心的丫头,道:“二爷和夫人亢俪情深,世间罕见。能够治愈夫人的顽疾,也算是我的一番功德,只希望二位能够白头偕老,让我见证这世间的真情真性。”
当即,张启山、齐铁嘴、祁墨、二月红和丫头一行五人,前往火车站,乘上了当天开往西北的列车。
三日之后,下午三点。
“qi~哐~qi~哐……”
火车匀速行驶,车厢中的人们昏昏欲睡。
一间包厢中,祁墨五人都在。
张启山和祁墨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二月红站起身,看向要留在包厢中的丫头和齐铁嘴,叮嘱道:“丫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八爷,丫头就交给你了,劳烦你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丫头:“二爷,我不会给你们添乱的。”
齐铁嘴将自己的胸脯拍得“彭彭”响:“夫人交给我,二爷你就放心吧。”
“彭!”
二月红转身出了包厢,关上门后对着祁墨和张启山点了点头,向前面的车厢走去。
他们早已经探明,彭三鞭这次包下了四个包厢,带了十好几人。
他自己独占一个包厢,此时刚刚吃过饭不久,应该快要休息了。
为什么不选择晚上下手?
一来是时间不允许。
二来晚上火车上会开灯,反倒是不利于行动。白天火车穿越隧洞的时候,就会陷入黑暗之中。
他们早就选好了地方,几分钟后,火车就会途经几个隧洞的路段。
此时他们要做的,就是提前到达预定的位置。
只等火车进入隧洞,就是他们动手的时候。
“qi~哐~qi~哐……”
已经到了彭三鞭所在车厢顶部的祁墨,听着车轮压过铁轨接缝处时发出的声响,定定看着越来越近的隧洞。
“嗖~”
“唰唰唰唰唰~”
在火车进入隧洞的瞬间,祁墨右手抓着火车顶上靠窗户位置的一处凸起,一个翻身钻进了提前看好的敞开的窗口,进入了这节车厢的中段。
与此同时,各自等在这节车厢两头的张启山和二月红推门进入了车厢。
此时的火车刚刚进入隧道,车厢过道上的几个人,还没有适应光线的变化。
祁墨落地之后便保持静默不动,侧耳倾听车厢中的动静。
忽然,车厢两头各自传来一声闷哼。
祁墨知道这是张启山和二月红动手了,当即一步跨出,一个掌刀,将一名看穿着明显是从西北来的男子击晕。
眼看那男子就要倒地,他左手一探,拽住了那男子的手臂,轻轻一推,让他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
不得不说,彭三鞭这人很是霸道。
坐个火车,不但带了十几号人充作保镖,更是不让这节车厢其他包厢中的旅客在过道上停留。
这十几个人,大部分在包厢中休息,过道上留下了三个人警戒。
但这正好给祁墨三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