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德拉科,说真的,你不该叫他闭嘴,而是应该先跟他说明我们是正常而纯洁的同学关系。”
站在一堆被击碎的石像旁边,走廊边的盔甲正边抱怨着边嘎吱嘎吱响地到处找着自己被炸飞的脑袋——蹲在晕眩过去的七年级拉文克劳身边,斯科皮喋喋不休地对站在他身后的人埋怨着,边检查着他身上的伤痕——除了德拉科的割裂咒似乎有点儿过分地划破了他的手脚之外,其他一切都还好——
正松了一口气,从他身后,斯莱特林王子显得特别傲慢且故意拖长了腔调声音传来:“是吗,我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撩起毫无知觉的人那被烧得千疮百孔的巫师袍的手一顿,斯科皮愣了愣,随即瞪大眼转身回去看德拉科:“什么?”
后者耸耸肩:“情人关系——还记得吗,不止一次的同床共枕。”
“……”三年级斯莱特林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迷茫,但是很快地,他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特别讽刺地说,“今天忘记吃药了?”
“好吧,开玩笑的。”德拉科懒洋洋地说着,并肩蹲在斯科皮身边,满脸嫌弃喷了喷鼻腔音,“瞧瞧他的衣服,这肯定穿不了了,就连恢复咒也无济于事,等等——我发现了什么?……这些烧毁的破洞居然还在慢慢扩大——说实在的,斯科皮,刚才你用的那个咒语是什么来着?”铂金贵族显得特别感兴趣地问。
“祭火咒语——小型火焰法术,同时带有一点点腐蚀效果,哦对了——”斯科皮站起来从口袋里又摸出一张看上去被叠得乱七八糟的符咒,夹在指间晃了晃,黄白色的火焰燃烧而起,他低声念了一些德拉科一下子没能听懂的咒语,当三年级斯莱特林将燃烧了一半的符纸仍到像死去的巨怪一样躺在地板上的赛尔斯·迪顿身上时,几乎是立刻的,他的衣服停止了继续的破损。
“收火符——还好我带了这个。”斯科皮翻了个白眼,“不然下课的同学们将会看见一个……呃,□的赛尔斯·迪顿。”
“这个主意倒是蛮不错的,我觉得他可能会喜欢。”德拉科嘟囔着站起来,拂了下额间柔软垂下来的铂金色头发,这个动作让斯科皮注意到了他眼下的淡青色痕迹,就算是再多的“容光焕发咒”,还是不能掩饰住它的存在,斯科皮忽然意识到,也许最近这段时间,德拉科真的是忙坏了。
“是时候该直接警告波特在乌姆里奇面前管管他的嘴了。”在走向斯莱特林地窖的路上,斯科皮不客气地说,“他不能总因为自己的过错害你也跟着没得休息。”
斯莱特林王子听了之后不置可否,轻声啧了声,说:“我打赌可能这种类似于的话格兰杰对他说了不下十遍。”
“可是他没听。”两人在地窖门前停了下来,这时候,正好有俩个三年级的姑娘说笑着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是阿斯托利亚——斯科皮觉得有点儿尴尬,自从她跟她姐姐闹翻了之后,就连斯科皮几乎也不怎么跟她说话了——至少在阿斯托利亚跟达芙妮道歉之前,斯科皮觉得自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以朋友的身份对待她,好看的小说:。
而很显然,阿斯托利亚也是这么想的。
看见站在门外的两个人,她的视线在斯科皮的脸上一扫而过,很快地她收敛了笑容,变得有些冷漠。不过这冷漠没能维持多久,当她看见德拉科身上绿呼呼的一堆腥臭的龙血时,有些惊讶地掩住了嘴:“梅林啊马尔福先生,这是怎么了?”
“愚蠢的韦斯莱将整整一个试管的龙血泼到了我身上。”德拉科不痛不痒地回答了,想了想,又打量了下阿斯托利亚,显得有些敷衍地问,“你这是要去哪?”
阿斯托利亚似乎很高兴被问到,甚至她身边的女伴也比较明显地嬉笑着撞了撞她的肩膀——斯科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正要去图书馆,看看有没有四年级的魔药旧课本留下来。”阿斯托利亚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那里面有一副我很感兴趣的药剂。”
“哦,是的。魔药学总是很有趣。”德拉科有些疲倦地应和着,“那么,去吧,晚餐时间见。”
“好的,再见,马尔福先生。”阿斯托利亚甜蜜地笑了笑,然后转向斯科皮,“当然了,还有你,再见,斯科皮。”
“——‘当然了,还有你,斯科皮——’”
在德拉科的独立级长寝室柔软的沙发上坐下,斯科皮满脸无语地讽刺道:“这顺带的可真够明显的。”
正换衣服的铂金贵族听到这抱怨但是一点反应没有,而是慢悠悠地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新的校服袍子,在解下衬衫的时候,他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腕——那眼神几乎是带上了一些逃避的情绪,在那一眼之后,他微微蹙眉,然后移开了目光,沉默地扣上了干净衬衫在袖口处的纽扣。
这一系列动作斯科皮没能注意到,因为德拉科寝室里那巨大的柜子门挡住了他全部的视线。
而这边,斯科皮的话题已经进行到了“今天达芙妮收到了第二封来自母亲的信,还好那不是吼叫信”,德拉科想了想,非常平静地说:“其实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