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壁炉的火焰猛地颤动了下,然后在斯科皮还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他一把抓起桌脚的信件扔进壁炉里。
“我的信!”斯科皮心疼地叫了一声,在他来得及扑向绿色的火焰投火**之前,斯内普动作敏捷地熄灭了那团火焰。
于是壁炉恢复了原本的状态。
连带他那封被烧得渣渣都不剩的可怜的家信。
斯科皮垂头丧气地转向他的院长,阴郁地望着他埋怨:“那确实有点儿远,可是那些猫头鹰看上去没意见跑一趟……长途!”
“在它们发现每次替你送信的同伴总是有去无回之后,我保证它们会离你远远的。”斯内普毫不在意地嘲笑,“格雷特家是传统的斯莱特林,可是很显然,凯尔格雷斯却教出了你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儿子。”
呃,他直呼爸爸的教名。懒得替自己争辩的斯科皮走神地想,这说明了什么?
斯内普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上拽着一只也许是从桌子底下摸出一支脏兮兮的高脚杯,从那只沸腾的坩埚里装满了一杯不知名的魔药,他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看上去正急着赶去哪儿。
斯科皮不得不保持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的院长那翻滚的长袍角。
“为了那些可怜的猫头鹰,邓布利多特地要求我打开了我的壁炉确保它能让信件通往外界——你家。”斯内普黑着脸,看起来对这个情况非常的不满意,“以后你的信件直接交予我,我会替你送到你那个不负责的父亲手上——但是不要得寸进尺,我的耐心很有限。”
“哦,斯内普教授。”连续小跑让斯科皮呼吸有些上不来,他小脸涨得通红,艰难地说。
“请讲。”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斯内普响亮地发出一声鼻腔音。
“百年难闻的称赞。现在,为了你的创意,停止跟着我,滚回地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