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连阳率先上前,先搓了搓手指,然后学着连容云当年的手法,双手连拍他的上身,连容云挨了4掌便觉肩膀一麻,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凉感自肩井穴处散发,继而自己体内真气游过,便又消弭于无形,没有任何不适。
连容云向连阳深出大拇指。而后又一一试过其他人。发现连礼的点穴功夫最纯熟,连阳和李松其次,阎昔磊等几人最差,但也是五六掌便能封人穴道。
“行,你们都是人才……”连容云叹了口气,苦笑道:“知道啥叫舍本逐末吗?点穴只是防身的小玩意儿,练好内功才是重中之重,锻炼好身体不必说,多动脑子更是第一要务,活在这个社会……”一番苦口婆心下来,连容云说的唾沫都干了,见到小哥儿几个连连点头,他才放松了下来,好看的小说:。
忽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拿出兜里的诺基亚,连容云看着手机上“高秀彤”三个字微微一笑。
“喂?高姐?”
“嗯嗯!什么?你明年将调到桃园市公安局?……好好!到时候打招呼我去接你。”
这高秀彤是连容云服役期间在一次省城大劫案中结识的公安厅刑侦局女警,两人虽是年纪相差几岁,却很能谈的来,一来二去之下便就此以姐弟相称。接完电话,连容云满面春风的与小哥儿几个讲起了点穴之法的细节。
就这样,几人在儿时的乐土——“黑风平原”边练习点穴,边说着话,连容云得知大头闫帅1年前惹了隔壁东王村的村痞——杜二黑一伙,由于对方素以下手狠辣闻名,动员就是片儿刀镐把的,闫帅自知不敌,索性便跑去外地打工。对此,连容云毫不意外的点点头,没说什么。
又了解了一番近两年发生的事和几人打工的情况,连容云当即拍板决定去找江裕民。
漆黑的冬夜,冷风瑟瑟,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连容云手里把玩着那片残破的玉佩,与一位看不清面容的少女并肩行走在繁忙而无声的宽阔街道上,这诡异的气氛刚刚激起连容云心中的疑惑。却忽觉迎面一股冷风扑来,连容云机敏的后仰躲过。
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黑西装却带着防毒面具的人,连容云想都不想左手一拳便将其打倒在地,紧接着一脚踹开,神秘人顿时了无声息,接着,房舍街口等地眨眼间便窜出多个带防毒面罩的人,并迅速围拢连容云,连容云心中一怒,长期锻炼的格斗技巧顿时爆发,一拳一个的将神秘人们打翻在地。
而此时,站在他旁边的少女好像很愤怒的说:“我看错你了!”
当连容云听的云里雾里的时候,场景变换,独自走在人来人往的别墅里,掀开看不清色彩的门帘朝里望去,赫然是一口大棺材映入眼帘。棺材旁有几人在说着什么?棺材前是盖着白布的去世者,跪在地上的孝子们泣不成声,这奇怪的场景令连容云疑惑的挠了挠头。
蓦然,连容云发现棺材旁躺着的去世者掀开了白布,露出里面似曾相识的面容,对方俊逸的面容朝连容云露齿一笑,连容云“嗤”的一声撕掉了门帘……
“呼!”连容云睁开了眼,长出一口气。
原来是一场梦,肚子里翻江倒海,却是窗户外钉着的塑料布有一小块脱钉了,冷风正呼呼的往屋内贯,饶是连容云筑基基本完成,但也不是绝对的寒暑不侵,这冷风贯体令他肚子着凉了。
连容云拉了拉灯绳,停电了,起身借着微弱的月光帮奶奶加盖了一床棉被,出门盖好塑料布,又去了趟塌了半边的茅坑,回到屋内看看高秀彤送的诺基亚手机已经5点多了,随即简单收拾衣物,和不知何时醒来的奶奶道别,给江裕民打了个电话就出了门。
连容云听着耳边“呼儿呼儿”鬼哭般的气流声,逆着寒风走在自己走过无数遍的土路上,先是运气调理身体以便适宜气温,而后远远的便见20多米外一位白发披肩的老妪佝偻着身子迎面走来,连容云心头奇怪:“大冷天的这么个老人冒着风在街上干吗呢?”
默默的与老妪擦肩而过,似曾相识但却叫不上名字,老妪目无表情,长发随风舞动,雪白的发丝尾端不经意间拂在连容云脸上,只觉一丝冰寒。连容云疑惑的走过,转弯时还向后看了看,目之所及已没有了老妪的身影。
摇摇头,又走了不远,看到等候多时的江裕民正在打哆嗦,走到近前,连容云问道:“刁民,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一位白发披肩、身材佝偻的老婆婆?”
“见鬼了吧?你个二娃子,亏得我昨天大晚上回来接你,这又大早上又冷又饿在这冻着等你,你还吓唬我,其他书友正在看:!你还有人性吗?你还算是个人吗……”江裕民牙齿打着战抱怨着。
连容云也不理会他的抱怨,疑惑的问:“真没有?”
江裕民:“真的没见……”
“那算了,走吧!”连容云也没有多想,对于他这等修行人来说,就是真见了鬼也不见得有多可怕。
两人背着行李,冒着寒风一路走到连家寨村东丁字路口的桃何西路马路边,连容云身着银色西装内中一件秋衣秋裤便觉温度适宜,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