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一遍,”司徒伦一怔,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潇湘雪面部表情变化,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潇湘雪语气极为肯定,不容人置疑,她不想招惹别人,但也不表示就这么任人宰割,
“哈,有意思,”司徒伦脸上的肌肉僵硬住,废话,他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可她沒理由会知道这件事,还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走漏了消息,
“如果,你不想所有的投资付之东流的话,我无所谓,”潇湘雪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伦紧蹙着眉,如墨的眸子闪着骇人的光芒,直直盯着潇湘雪,
“你想,我每天出门都怀着忐忑的心走在街上,想着那张丑恶的嘴脸,会是什么心情,”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司徒伦淡淡问道,
“关系可大了,你想,早晨是新的一天,最美好的开始,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带着糟糕的心情去参加培训吧,而且,心情的好坏间接的关系到一件事情的成败,”潇湘雪心底一阵紧张,说话间,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司徒伦,他冰冷的脸色沒有丝毫的情绪变化,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所以,”司徒伦问,平板的语调不起丝毫波澜,
“你帮我,我保证,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工作,”潇湘雪清澈的眸子里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认真,
司徒伦性感的薄唇勾出一抹冷魅的笑,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孩,不过,我很欣赏,”他说话的口吻带着一抹警示的意味:“但是,我司徒伦也最痛恨说大话的人,到时候你沒有履行承诺,后果可要自负,”
“就这么说定了,”潇湘雪话说,
司徒伦点了点头,沒有说话,寒潭般的眸子看着潇湘雪离去的身影,转身回到车上,车子再次驰骋在风中,向家中驶去,
夜色渐晚,霓虹灯张狂跳跃着从他冷酷的脸上一一闪过,潇湘雪车子里,潇湘雪随手翻开手中厚厚的蓝色文件夹,一条赫然大字印入眼帘“模特是怎么样炼成的,”不禁皱着眉,翻开第二页,震惊的呆愣住,标題上写着模特标准,具备条件,化妆,生活等等,只是标題分化就整整用去三页纸张......
“这么多要求,这么多运动,难怪这么厚一叠,难怪恶魔说安排的魔鬼似训练,”她快速的翻着资料,恶狠狠的说道,
“荣耀的背后本來就有着常人无法忍受的辛酸和苦楚,”明哲瀚温和的说:“不过,这外号听起來和伦倒是相配的嘛,”
“你也认为他是恶魔,”潇湘雪突然來了兴趣:“说说看,他都做了哪些冷酷无情的事情,”
“怎么,你对他的事情很感兴趣吗,其实,恶魔和他冷酷的外表很相似,”明哲瀚开着车,继续道:“他内心是一个善良,火热的男人,你和相处久一点就会明白,”
潇湘雪知道萍水相逢,打探不出什么,于是,举着手中的文件,撇了撇嘴,问道:“明白我会死的很才是不是,”
“噗,哪有你说的这么可怜,”明哲瀚忍不住笑出声:“这本资料你一定要仔细看,不懂的地方就來问我,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也可以找我,”
“好吧,”潇湘雪耸耸肩,说道,
两人说话间,车子缓缓在路边,
明哲瀚提着银白色小钱箱与潇湘雪走进沃伦银行里,
这时,明哲瀚的手机响了起來,拿出手机却发现五点零五分,赶紧对潇湘雪说道:“还有二十五分钟银行就要下班了,你快去取号,填表,”说完,不等潇湘雪说话,便把银白色箱子塞进她手里里,走出银行外接电话,
潇湘雪紧皱着眉,她这是第一次來银行,什么取号,填表,
她不由的看向四周,又扭头寻找着明哲瀚,见他嘴巴一张一合,说的很是起兴沒有要挂电话的意思,收回视线,看到墙上的挂钟,心底一片焦急,但,这么大一笔钱带回酒店,她可不放心,
算了,时间不多了,凡事还是得靠自己,以后的日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个第一次再等待着自己,
她走到一位保安人员,礼貌的问道:“请问,在哪取号和存款,”
保安人员把潇湘雪带到取号机前,按动按钮,取出一张号码,指着一处台面说道:“那里有笔和纸,你撕下三联张直接填写,”
“厄......我第一來这里,不知道要怎么填写单子,”潇湘雪脸色略显尴尬,
“这样,把你的身份证拿到那边复印一份,然后那边墙上贴有填好的单子,你按照格式写就行,”
“谢谢,”
潇湘雪一一填写着单子,微微一愣,想起司徒伦说明哲瀚开口道:“潇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公司的规矩反应如此激烈,但,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你以后选择什么工作,各行各业的规矩都一样,”
“就我们公司,高层不说,就下面的底层,你也看到了,哪一位员工看到上司都一律让到道路两侧,双手扶膝,躬声说话,”“当然,社交中,女性最为尊贵,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