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姻,在董家大小姐失踪后,她这个私生女也就成了替代的不二选择。
一身大红,红得瞳孔发疼,坐在晃晃悠悠的喜轿里。
本来董府到福郡王府只有一条街的路而已,偏偏董家当初为了炫耀它的高攀,硬生生将短短的一条街的过程,变成了环游整个京城!
这一绕,起码半天!
终于,落轿。
董璃月深吸了一口气。
似乎过了许久。
轿子外边一阵嘲杂,只听得一阵慌乱,但是说了些什么?隔着这刺眼的红帐子,听不出。是自己数时间数得太快,还是她真的在轿中坐了很久?
腿麻了……或许早就麻了,毕竟上轿已经很久很久了。很冷……大雪过后的冬天,本就很冷……手也麻了……董璃月只有在落轿时,才将手垂放在身前,怎么手也会麻?难道是错觉?
不!
的确,已过了许久许久,而福郡王,竟然连轿门都没有踢,就这么让董璃月一个人坐在轿子之中等他!
毅然地,不再犹豫。稍微活动了下手脚,不那么麻了之后,掀开轿帘,提起血红的裙摆,大步走了出来。
“小姐,出不得出不得。”刚跨步出来,就被媒婆给推回了轿子。
“出什么不得?这是怎么回事?”董璃月板着脸,横眉冷问。
媒婆双手垂在身前,将手中的方巾绞来绞去,支支吾吾,想要说,又不敢说的扭捏。
“说!”董璃月一声轻喝。
“王爷……又犯病了。”媒婆被吓了一跳,这话也终于含不住,吐了出来。
“犯病?”董璃月蹙眉,没想着新婚之日新郎就能犯病。别不是像个痴傻儿一样,没个正常,终日在王府里疯癫吧?再不理媒婆的阻拦,冲出了喜轿,冲进了王府。
奇怪的是,王府之内,一片寂静。静得骇人,静得连地上蚂蚁爬过,都能留下一丝声响。
“难不成福郡王真是疯子,且疯起来到处砍人,所以没人敢呆在外面,全部藏起来了?”董璃月心中暗想,挑眉,往王府更深处走入,。
这婚又不是她能悔的。她只能代替着妹妹,一步一步地向里走着。
“啊!”
一把巨力,直接将董璃月拖入了黑暗。
董璃月脖子被紧箍住,只感觉一股湿热贴上了自己的唇。想要伸手推开面前高大的身影,双拳却被握住,动弹不了半分,甚至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唔……”董璃月刚想出声呼救,却被湿热的舌霸占了整个口,就连自己的丁香都被含住。
她睁大了双瞳,想要看清楚这个胆敢非礼自己的人是谁!
奈何,奈何!这间房竟然黯淡如厮!伸手都不见了五指,更别说是看清楚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男人吻得很急切,仿佛要生吞了她!
他的吻从她的唇转移到她的脖颈,一只手依然死死擒住她的柔荑,另一只,却已从她的头侧,滑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他渴望着她,或者说是渴望着女人,而她恰巧就是女人!
“喂!住手!我是福郡王妃……”董璃月终于想起自己的嘴已经没有了阻碍,赶紧出声阻止。开什么玩笑,她虽然只不过是个替代品,但却不想在新婚之日不明不白的**。
“住口!”低沉且让人迷醉的声音,响彻在她耳边。
“你再不住手我叫人了!”董璃月忍无可忍,全身却给这男人擒住,动弹不得。男人没有理她,做法更甚,将她推倒在了床上。底裤甚至早已不知去向!
董璃月睁大了双瞳,瞳孔里的惊慌写得分外分明。
“不要……唔……”董璃月一声闷哼,男人一挺身,刺破了她的纯真。
直到他释放,再一次,再释放……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天色渐暗,似乎繁星满布,她才从迷蒙之中醒来。
深暗的睫毛如同羽翼扇开,此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觉长长的秀发滑落,遮去背后的暧昧痕迹,身上那股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妖媚美得夺人心魄。
本是清纯的脸,染了少许动人的媚。但身旁滚烫的身躯,身上的痕迹和双腿间的刺痛,无时不刻地在提醒着先前的事,不是梦。她本该在今日嫁给福郡王的不是吗?侧目,先前那些羞人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浮现,男子有力的碰撞,挥洒的汗水,粗重的喘息,霸道的占有。
黑暗中看不出分毫,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糟了,福郡王!”她死死咬住下唇,眼泪在框里拼了命的打转,只是来不及想那么多,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扯动到下渗的痛楚,董璃月不免得又诅咒了男人几声,好不容易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就溜了出去。
夺曲径,跃长廊,终于看到一间装点得红红火火的房间,正是今日的新房无疑。
偷偷地溜进去,褪尽衣衫,缩进被子里。
“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是梦,睡一觉就好了。”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