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奇?你怎么来了,难道城外?”今天沃斯特已经听了太多的坏消息,看到布兰奇他习惯性地感觉心中一沉。
“你们进城不久,爱得莱德就对我们进行了偷袭。由于我们疏于防范,再加上格雷格这个叛徒的配合,我们很快都成了爱得莱德的俘虏!”布兰奇一声长叹。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了沃斯特的对面。
“格雷格这个混蛋,枉我一直那么信任他,他竟然做出了这等猪狗不如之事?!你放心,等我们离开这里,我一定派人杀他全家、为你们报仇!”
“你们?”说到这里,沃斯特像是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他看向布兰奇的目光中多出了几丝疑问。
“没错,‘我们’中也包括我!”
“我用一万个紫金币和‘放过格雷格’的承诺为自己换取了自由!”布兰奇并不隐瞒,照实说出了李子俊放过她的原因。
“就这么简单?”
“难不成殿下连我都要怀疑吗?”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爱得莱德诡计多端,他放过你会不会是想欲擒故纵啊?”
“我倒觉得他可能是‘欲纵故擒’!”
“什么意思?”听了布兰奇的话,沃斯特不禁眉头一皱。
“爱得莱德放我离开时,我无意中听到怀特和斯图塔提到了一个地方,他们似乎正要转移去那里。”
“什么地方?”
“公主岭!”布兰奇在说出这个地名的同时,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沃斯特。看到沃斯特眼神中闪过的慌张,布兰奇不由得暗暗摇了摇头:爱得莱德又猜对了!
“爱得莱德真的要率领大军转移到那里去?”‘公主岭’正是沃斯特准备选择的后撤之路,此时听到李子俊有意转去那里,他再也坐不住了。
“倒也谈不上什么‘大军’,据我观察。爱得莱德手上最多不过三千兵马!”
“只有三千兵马?”
“确是‘只有三千兵马’!”
“如果不是我率领的那支队伍已经连续征战了数日,而对方又有格雷格这个叛徒掩护,我坚信我们绝不会轻易被俘!”看到沃斯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神情。布兰奇有些怒了。她此刻表面虽在检讨自己,可实际上。却是在埋怨沃斯特指挥不当、认人不明!
“此战失利完全是因为我错估了形式、与你无由!”沃斯特自然明白布兰奇此话意欲何指,他更清楚的是布兰奇对于他日后发展的作用,念及与此,他赶忙主动承担了布兰奇战败的责任。
“倘若爱得莱德手上真的只有三千兵马,这对于我们倒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殿下,莫非您想?”
“我们今次失礼,大半都是因为爱得莱德和弗雷德这两个人!而如若没有爱得莱德的推荐,老头子也不可能重用弗雷德那么个废人!究其原因。爱得莱德就是破坏我们这次行动的罪魁祸首!”
“他此时躲到一旁、让我找不到他也就算了,他居然还敢带着三千人在‘公主岭’伏击我?!这真是天赐良机啊,我必除他而后快!”
“殿下,万万不可啊!”布兰奇本想劝说沃斯特绕开‘公主岭’,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听了她的话之后,沃斯特竟然还打起了这样的主意,她不禁有些急了。
“怎么,你要报爱得莱德对你的不杀之恩吗?”
“殿下,您仔细想想:爱得莱德向来谨慎。这么多年,您可曾有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过什么对您有用的秘密?!”
“这次岂可与往日相提并论!你不要忘了,爱得莱德已然受了重伤。他只能依靠他人帮他执行计划。有些疏漏,自是在所难免!”
“可怀特和斯图塔也不是那种疏忽大意之人啊,他们为什么偏偏要在我快要走到近前的时候讨论‘公主岭’?您不觉得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吗?”
“我猜测爱得莱德此刻应该也知道了城中的真正指挥者是弗雷德,他这样做就是为了破坏弗雷德的计划、报复弗雷德对他的见死不救,从而不让弗雷德在此役中占得最大的功劳!”布兰奇犹豫再三,向沃斯特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你的意思就是弗雷德也猜到了我会从哪个方向退走,此时,他业已在那里做好了围堵我的准备?”
“难道我在他们两人的眼中就是一个‘透明人’吗?”沃斯特看着布兰奇一声冷笑,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布兰奇一直犹豫不决,就是担心沃斯特有这样的误会。她赶忙摆手解释。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门罗先生那封信相信你也应该看到了,先生既然保证会拼尽全力拖住希金斯和北部军团的骑兵。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就一定能够做到!”
“没有了骑兵,他弗雷德就算是真的预料到我会走哪条路,他也来不及拦阻我们!”
“殿下!”
“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就从‘公主岭’撤往南方!”沃斯特向着布兰奇大手一挥,不容置疑地宣布了他的决定。
暂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