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你想要去哪里?”无毒不丈夫眼眸半垂冷冷出声,很明显是对莫文夕准备去找落寞黄昏理论的行为相当不满!他与她之间的账还没有算完,他怎么可能还会允许她孤身一人去找落寞黄昏,哪怕她是去泄愤也不行!
“我要去骂他一顿!”莫文夕小嘴一嘟,愤愤然应道,即便知道自己这样回答有可能会惹得无毒不丈夫不快,可如果不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她真怕自己会郁闷死,反正落寞黄昏又与自己没有什么牵绊,她根本就不怕得罪到他,即便打不赢那个男人,骂一通也是好的呀!
无毒不丈夫虽被莫文夕的又娇又媚的神态所吸引,但表面上仍旧不为所动,说话的语气中更是透着浓浓的调侃之意:“自己笨被人钻了空子还好意思去叫嚣,你不觉得太丢脸了么?”
听到这话莫文夕心里更是火不打一处来,她本就被人阴得够呛,你不出言安慰也就罢了,用得着像这样落井下石,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么?她好歹也是为了他才会掉到落寞黄昏的坑里去的好吗!他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在责怪她给他丢了脸,莫文夕光是想想就觉得委屈得很,对着无毒不丈夫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管不顾地一把推开他,气鼓鼓地道:“是!我是蠢!就不该着急着给你买悔过丹,更不该千里迢迢的送到这里来!”
莫文夕这话很明显是在赌气,其中所蕴含的埋怨意味甚浓,然无毒不丈夫听在耳中却是异常舒坦,虽然这妮子在他不在的时候四处瞎逛,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但看在其救夫心切的份上,看在她那张粉嘟嘟可人小脸的诱惑上,无毒不丈夫很大度的决定原谅她这一次的任性,大手一捞,又将莫文夕紧紧地固定在了身前,眯着眼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怎么?生气了?”
说完也不管莫文夕愿不愿意开了传送门,拽着怀中的璧人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悔过崖之上,只留下纸醉金未迷一人望着虚无缥缈的一团云雾发呆,不由开始暗叹自己这是干什么来了?悔过丹没有送出去也就算了,还被当作透明人一般晾在了这里,难道他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来看这两人打情骂俏然后再被其大脚踢开?一想到这里,纸醉金未迷就立刻给无毒不丈夫发去了消息,言辞之中尽是鄙视与数落!
无毒不丈夫这时可是没有时间去管纸醉金未迷心底的那份幽怨,刚一回到屋子里,他便直接将莫文夕扔在了床塌之上,自己更是毫不犹豫地覆压了上去,两只大手将莫文夕的小手紧紧控制在身体两侧,一双墨染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身下惊慌失措的小野猫,刀刻一般的脸上擒着一抹如罂粟般蛊惑人心的笑意:“小妖精,胆敢不听爷的话,可有想过后果?”
懵懵地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邪魅男人,莫文夕只觉得自己的小脸如火烧一般滚烫,她能感受到从无毒不丈夫身上所散发而出的特有的迷人气息,即便是莫文夕此时灵力全满,也难以抵挡住这份诱惑,更何况还被某男这般强行压制着,深埋在心底的那份涟漪早已有了蠢蠢欲动之势!
“我……哪有!”莫文夕唯唯诺诺的应了句,抿起双唇冲着无毒不丈夫一个劲儿地眨眼,泛红娇柔的脸颊犹如一颗滑嫩欲滴盼人采摘的红樱桃一般,说不出的诱人。
莫文夕的娇羞之态无毒不丈夫悉数看在眼中,这样故作萌态的小妖精,他当真是喜欢的紧,这样慌乱无助的眼神无疑是更加勾起了他心底的那份征服欲望!于是索性俯下身子,性感的薄唇从莫文夕的耳边暧昧的滑过,温热的呼吸从齿间溢出一点一点弥漫进莫文夕的心底,轻笑着道:“小妖精,害得本大爷跟着你一起吃了一个大亏,你准备怎么补偿呢?”
“呵呵呵……”莫文夕皮笑肉不笑地干咳了两声,无毒不丈夫这含义颇丰的问话,她哪里会听不懂,本就慌乱无比的心跳这时更加不受控制,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游离,一秒也不敢去瞧身上的俊美男人,说出来的话更是一点底气也没有:“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
莫文夕越是惊慌失措,无毒不丈夫则越是舍不得放过她,只见他一手轻抚她耳畔的发丝,低头向着她轻吹一口热气,唇齿就在莫文夕的耳上摩挲,嗓音带着一种荡漾的暗哑之感:“不如爷给你出个主意…”说到这里无毒不丈夫故意顿了顿,一抹邪笑瞬间攀上他的俊脸:“肉偿如何?”
果然啊…听到无毒不丈夫这句调侃意味甚浓的话语,莫文夕心底所担忧之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尽管在游戏里并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但此时此刻她的心早已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撩痒难耐!如果再任由这厮继续轻薄下去,莫文夕真怕自己一时经受不住诱惑而无法自拔,一念至此,莫文夕原本一团浆糊的小脑袋瞬时间清醒了不少,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反正一把就将无毒不丈夫给推到一旁,自己则是飞一般的坐起来,急速退到床边,娇滴滴的小脸上全是警惕,两只小手更是交错盘在胸前,整个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
看着床塌之上的小妖精这样一副滑稽模样,无毒不丈夫勾唇一笑,也没有再继续为难她,于是悠悠然地翻了个身,浑然不顾莫文夕幽怨的目光,直接枕在了她修长的腿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