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里,没有了那些凶神恶煞的目光利箭,莫文夕一直紧绷的心情才是略微放松了些,猛然间想起自己的小手还被某人无耻的握得紧紧的,莫文夕的小脸瞬间便是一沉,愤愤然将手抽了出来,瞪向无毒不丈夫的双眼里怨念满满:“居然拿我做挡箭牌,你还是男人吗?”
先前是因为甄甄甲甲的突然出现,莫文夕才会一时分神把无毒不丈夫所做的那档子无耻之事给抛诸脑后了,现在回过神来,一想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堂而皇之的就把自己卖了个干干净净,莫文夕心头的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着他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看。
看着莫文夕又回复了往日里的刁蛮与任性,无毒不丈夫的心情也是随之好转了许多,这样嘟嘴瞪眼的她才是他所喜欢的样子,至于那淡漠忧伤的神情,他只希望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她的脸上才好。
一脸无谓的耸了耸肩,无毒不丈夫的嘴角扬起一抹诱人的弧度,整个人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懒散的味道,他微眯着双眸,似笑非笑地说道:“小妖精,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大爷向来说到做到,既然公开许了你名分,自然是不会食言的!反正你这小妮子早晚都得做本大爷的夫人,提前为自己的夫君挡一挡桃花又有什么不应该呢?”
“你……无耻!”面对无毒不丈夫光明正大的强词夺理,莫文夕的一张小脸气得火红一片,什么叫做公开许了自己名分,所以才不会食言,无毒不丈夫那故作无奈的神色让她看了就有一种抽死他的冲动,既然那么勉强就不要硬撑了,当谁稀罕他许的名分似的。还有,他凭什么驽定自己一定会成为他的夫人,就算他愿意娶,她还不乐意嫁呢!
“无耻吗!”无毒不丈夫喃喃地重复着莫文夕对自己所作出的这一精准的评价,随即眉梢一挑,伸手将距离自己不远处的莫文夕往怀里猛地一拽,紧紧扣住,一双凤眸闪烁着邪恶而诱人的光芒:“既然你都这样说了,爷可是不介意表现得更彻底一些!”
“你这个流氓……放手!”莫文夕拼命的想要挣扎,然整个身子被他控制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原本就红润的脸蛋此刻更是因为两人间近在咫尺的距离而如火烧一般炽热,她最最害怕的就是与这个妖孽男人的亲密接触,害怕从那个男人身上所散发而出的那种明知道危险却又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的无尽魅惑。
“这么快就变流氓了?”莫文夕的无谓抵抗无疑是更加刺激了无毒不丈夫的占有欲望,只见他不管不顾的将怀中的娇小身躯打横抱起,扔在了软绵绵的床榻之上,自己也是纵身而上,不等莫文夕反应整个人就这么覆压了上去,高挺的鼻梁从她柔软的鼻尖上一闪而过,随即坏坏地笑道:“小妖精,想不想更流氓一些?”
“混蛋啊!……”随着温热的呼吸从无毒不丈夫的周身源源不断的传来,莫文夕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变得温暖了,不知是没办法反抗亦或是不想再做无谓挣扎,在暖心的气息一次次冲击着心底的那道薄薄的防线之后,莫文夕变得越来越安静,似乎就连思绪也开始飘忽了起来,她知道这种舒适得让人沉迷的感觉是因为自己的灵力在逐渐恢复的缘故,她也知道自己灵力的恢复与覆压在身上的无毒不丈夫有着直接的关系,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坐怀不乱的接受这个男人赤裸裸的勾引。虽说游戏是虚假的,但感觉却是真实的要命,一次又一次与这么一个人神共愤的妖孽男玩着如此暧昧的游戏,她真怕自己会玩着玩着就上了瘾,终有一天无法自拔。可是莫文夕不得不承认,她真的真的很喜欢被无毒不丈夫搂在怀中的感觉,那是一种奇妙的温暖,那是一种莫名的信任,似乎只要有他在,即便天塌下来了也用不着她来担心。
感受到怀中女子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顺畅,整个人也是变得越来越温顺,无毒不丈夫极其得意的扬了扬眉,刀削一般的下颚轻轻划过莫文夕的额尖,声音低沉暗哑:“乖!好好休息会儿!”
无毒不丈夫的声音很轻柔也很有说服力,使得莫文夕原本紧绷的身子又柔软了许多,虽说心底极度鄙视自己这样没骨气的行为,但是在某男强大的气场以及无尽的诱惑面前,莫文夕最终还是无耻地选择了遵从自己的本心,既然横竖逃不开这个男人的五指山,那么就索性放开心性,任由着自己好好享受这个宽阔而厚实的怀抱吧!
……
也不知这样浑浑噩噩的睡了多久,等到莫文夕恢复神智睁开双眼之时,身后已然没有了无毒不丈夫的身影。手忙脚乱的坐起身来,莫文夕回头望着空荡荡的床榻,脑海里一片迷茫,方才自己与那人之间的那些个亲密暧昧之举难道都是在做梦吗?
莫文夕赶忙瞅了瞅自己的灵力值,果然发现自己的灵力值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满满当当了,这也就证明了刚才自己确实是在那个混蛋的怀里睡了一觉,虽然时间不长,但是睡得异常安稳!
不会吧!一想到这里,莫文夕就觉得后脊梁一阵冰冷,自己怎么可能容忍这么危险的事情发生呢?万一那登徒浪子动了什么歪念,那她岂不是只能任人窄割了吗?
糖衣炮弹害死人啦!以后绝对不可以贪图一时享乐了!莫文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