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如诉一字一句扎在了卫容轩的心上。他为她不值,也不明白,为什么如此温柔善良的女人,大哥却可以视而不见,偏要宠那个什么父亲看中的陆小蛮?卫昭南平日里对自己动粗便罢了,可自己断不能看着一心为大哥着想的嫂嫂被如此欺凌,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放心,我去找那个女人,我定要叫她把大哥还给你!”卫容轩轻轻将芷兰扶至榻边,一脸怒容,抽身便走。
“容轩!别去!”胡芷兰心头一暖,但又怕他去惹出什么祸端,毕竟大喜的日子,万一小蛮出了什么事情,那昭南岂不是要把账算到自己头上?念及此,芷兰也不顾自己腿上有伤,匆忙便要抓住卫容轩的袖子阻止,哪知容轩早已打定了主意,盛怒之下竟被芷兰一带,两人双双倾倒在地,连唇都自然而然地触碰在了一起。
未经人事的容轩当场愣在了哪里,呆呆地瞧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近在咫尺的女人,那清丽的面容上梨花带雨,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姿势搞得错愕不已,苍白得透明的皮肤隐约爬上了一抹红意。
“我……”卫容轩不由吞了口口水,手忙脚乱之中,恰恰按上了胡芷兰胸前那处丰盈,引得她“嘤咛”一声,羞色更甚。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了动作,卫容轩略显粗重的鼻息越发灼热,一波连着一波,喷在芷兰脸上,引得她心神飘飘然,越过眼前精致如斯且同卫昭南有七八分相像的少年,缓缓滑向了窗外。
自她嫁进卫府以来,卫昭南从不曾尽到过做丈夫的责任。芷兰本就心高气傲,纵不屑于在此事上做什么文章。可每每夜深人静之时,空中皎月如轮,那种只有自己才可体味的凄凉与孤寂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渐趋成熟饱满的身躯。如今,眼前这个少年却是给自己带来了份期盼已久的体验……
卫容轩自然不晓得芷兰此时所想,只知道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中奔腾汹涌着一股激流,即将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尤其是从指间传来的那份柔软温暖,简直像条蚯蚓,不知何时便从手掌钻进了体内,肆无忌惮地耕耘着隐在自己躯体深处的每一寸敏感。
“啊——唔……”一条滑腻的柔软挑开芷兰单薄的唇,流连于齿间。卫容轩纠结良久,终于还是没能压住心中不断升腾的燥热,手上大力一按,就着这暧昧姿势便俯下身去,粗暴地撕扯起了芷兰的薄衫。
毫无经验可言的触感不断冲撞着胡芷兰最后的底线。卫昭南的冷淡宛如一把利刃,狠狠剜在她心上,若自己同别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他可会为此伤心?可会从此恨毒了自己?
“呵呵……恨便恨吧,总比这般视而不见要痛快得多。至少可以变成昭南心中的一根刺,他永远都别想拔掉!”一滴清泪随着芷兰的面颊缓缓流淌,她小声靠在容轩耳边,细语喃喃,“也好。容轩,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
“你活着,你一直都活着。芷兰,芷兰,你有我,有我……”得了她的默许,容轩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平日里小小的病恹恹的身体第一次有了如此大的能量,手指生硬地在胡芷兰身上游走,叫身下的女人痛并快乐着。
一袭俏利的黑影从卫府后花园一掠而过,悄无声息地落在卫昭南房外。
“谁?!”穿着浅粉喜服的小蛮正独自在房中呆得无趣,只觉后窗人影一闪,本性使然,竟顾不得自己新娘子的身份,纵身从窗口跳将出去,追着那人影飘然而去,谁知,他竟几个闪落便消失在了烟雨阁的小院儿前。
芷兰的房里灯光昏暗,周遭秋风瑟瑟,寂静无声。
陆小蛮犹疑了一会儿,思前想后,生怕有什么歹人闯了进去。虽然同芷兰的关系早已不复往日,可好歹也是姐妹一场,若她真出了什么意外,自己也难辞其咎。念及此,陆小蛮不觉快走两步,谁知刚靠近门边,便听得里头极不自然的闷哼一声,声音仿佛被刻意压低一般。
她顿觉不妙,暗道一声不好,“砰——”的一声将门踢开,厉喝一声:
“贼人,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