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的活动,此时,崔泰邦和咪咪周围都没有人。
女人想了想,也许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和崔泰邦聊得很多,以至于心防都打开了,她苦笑一下,说道,“我看上的一套商铺又被开发商涨价了,我原本打算在夜场做完今年就不做了,看样子,还得再撑两年,看样子做小姐赚钱的速度还是比不上开发商涨价的速度啊……”
女人的脸很落寞,眼神中滑过淡淡的哀伤,欢场女子,以色娱人,色衰则爱弛,咪咪的年纪不小了,二十七八岁了,如果是良家女子,应该被称为大龄女青年了。
“我听菲菲说,你想买商铺是想为了以后不做这行了好有个依靠,可以靠租金生活?”崔泰邦从来不把咪咪她们的职业称呼为做小姐的,以免触动她们内心深处的敏感。
“是啊,可惜,这个操蛋的社会逼得我们这些做小姐的想从良也不行!”咪咪爆了一句粗口,第一次,在崔泰邦这个让她很有好感的客人面前主动说自己是做小姐的。
崔泰邦沉默了,点上了一根烟,这个社会的确是这样,金钱至上,逼得好人变成坏人,逼得良人变成恶人,而一个流落红尘的夜总会小姐想从良则同样也被金钱这道巨闸拦住了。
一根吸完,崔泰邦把烟头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里,一脸正经地对咪咪说道,“如果,我说,我能够帮你挣得一份养老金,你愿意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