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魁问道:“爹,您去了宫里有没有见到皇上。“
“没有。”东夙摇摇头:“我到宫里之后并有没见到皇上,而是在祈神殿里碰上了无业,他持着皇上的口谕,将我阻挡在祈神殿外,最后不得以为父只好回来了。”
“莫非馥香说的是真的。”东魁目光深沉,面色冷峻地说道:“这个皇帝真的不是我所要协助的明君吗?”
“嗯?”东夙望着东魁,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什么不是什么?”
“呃!”东魁一愣,随便扯了一句话:“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东夙对东魁的话倒也没有放在心上,他现在最担心的事就是该如何劝皇上回心转意,重新执掌朝政,“魁儿,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东魁明白他父亲的担忧,想了想说道:“如今陛下一心只专供于道术,更是只相信无业一个人,想要他回心转意恐怕很难啊!最主要的我们现在连皇帝的面都见不上,就算想劝皇上收回成命也做不到啊。所以想要解决这件事依我看还是先要向无业这里下手才行。”
“没错!”东夙严肃说:“无业确实是个棘手的人,仅用五年的时间就坐上大秦国师的位子,有了无上的权力,还让皇上对他深信不已,现在更是蛊惑皇上专注于修道让他来监国,这样一个身世成谜,行为古怪,城府也不知道有多深的人来监国,长久以往下去势必会成为大秦未来发展的一个隐患。”东夙转而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说要对付无业可有什么办法。”
“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什么办法?”东夙问,好看的小说:。
东魁说道:“我听尚书大人说过当日丞相和一些大臣在朝堂上为了保全太子曾顶撞过无业,而就在这事过去没多久丞相和一干大臣就因为发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意外相继死于非命,外界对于丞相跟那些大臣的死都议论纷纷,纷纷猜测这事是国师无业所为。”
“是吗?”东夙皱着眉,眸中精光一闪,“所以你想利用这件事。”
“真是。”东魁说道:“我想此事应该不单单是空穴来风。丞相从无业出现那一刻开始就对他十分的不满,也常常在皇上面前谏言,说他是妖道误国,而无业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但这两人早就已经接下了梁子,况且这一次皇上要无业监国,更是遭到了丞相更一干大臣的极力反对,这岂能不遭无业记恨,而丞相更实在与无业发生争执之后才才遭横祸,当下我们完全可以将无业划作为害死丞相的嫌疑人,从而对他进行调查。”
“确实很有道理。”
东魁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只要我们定下无业的罪,就算皇上想要包庇无业也于事无补了,到时我们就可联合其他的大臣一起规劝皇上放弃学道,将心思放在国家大事上了。”
东夙问道:“要是我们找不到可以证明是无业杀了丞相他们的证据呢,亦或者皇上根本就不会听劝还要专心修道不理国事呢?这样我们该怎么办?”
“这也简单。”东魁说道:“就算到最后我们仍然没有证据证明丞相是无业所杀但至少我们可以消弱无业的一部分势力,至于皇上那里,要是他还是执迷不悟,那我们只好要求让皇上将皇位禅让与太子,让太子来执掌国事,到时他老人家就可以跟着无业专心修道了。”说完后东魁看着东夙:“您说这样可好。”
东夙严肃的望着东魁说道:“作为臣子的可不能轻易地就说出让天子禅让这样的话啊。”
东魁不服:“太子是皇上的儿子,迟早是要继承皇位,只是我们让时间提前了罢了,再说让皇上禅位给太子,总好过让一个道士来监视国家的好吧。”
东夙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东魁,看的东魁心中有些发慌,但是他转而一想到,自己这么说也是为了大秦,再说了就算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那也是他爹让他说的,所以不能怪他放肆。
“呵。”东夙突然面色温和的一笑,赞许道:“说得有理。”
“嗯!”东魁不解的看着他的父亲。
东夙将手放着身后,表情冷峻的说:“我们东氏一族虽然听命于皇家,但是更主要的还背负了监督皇帝言行,指正帝王衣冠的使命,为了能让皇上醒悟所以我们不得不用一些极端的手段。”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稍后又说道:“不过最好还是希望皇上能自己幡然醒悟,不用我们冒着欺君罔上的风险,劝他将皇位禅让给太子。”
“这也是万不得已而为之啊。“东魁看得出来他父亲的顾虑,安慰道:“就算到最后我们万不得已的做了这件事,那也是为了整个皇室整个大秦着想,要是我们什么都不做那才是千古的罪人。”
“这。。。”东夙沉吟了片刻,最后表情刚毅的说道:“那好,我们就照计划行事。”
“嗯。”东魁点头:“我这就去安排人调查无业。”
“好,你去吧。”
“是。”
东魁向东夙一抱拳行礼,然后便风风火火离开了书房。望着自己儿子离开的背影东夙陷入了沉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