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饱暗自赞叹,对那“生符盒”超强法力佩服不已。
求真因频繁祭出宝盒,真元耗费过甚而满头大汗,他气喘吁吁地问:“天饱掌门,你再用那阴阳四瞳看看,我大师兄是否得以脱身?”
“确已脱身!你那咒符真是厉害之极,御行千里眨眼就到!真不愧是正法至宝!”
“唉,你有所不知,这宝盒不能轻易祭出,师父说‘生符盒’的法力有借必有还,只是何时还、谁人去偿还要由天道!我方才出山数日,便已祭出了两回法宝,不知这后事因果何如!”
“原来还有这层缘故,我更是欠下一份深情厚谊!求真道长,你看不如这般,明日你我启程同去龙虎山,一来我要当面谢过三缺真人,二来那金仙宫弟子对你们永道大师兄怕还是心怀芥蒂,天饱也好做个证人说个清楚!”
求真深邃双目闪过一丝喜悦,但稍纵即逝,长叹道:“师父命我三年内不许回山,我纵然对凝真宫牵肠挂肚又岂敢违抗师命,其他书友正在看:!假若天饱掌门真要前往龙虎山,替我代去一封书信如何?”
天饱点点头:“莫说一封书信,我带个万两黄金也使得!”
求真连忙摆手:“我师父生性孤傲,最厌金银财宝,你若能帮我把这书信带到,再替我永道大师兄做个人证就再好不过!”
“就这么说定了!求真道长连日来中气毁损较多,就在我噬山静心调养罢!”
天饱怀揣求真道长写给其师三缺真人的亲笔书信,召集噬神门下众尊者法师速来兽血阁议事。
他仔细看了看,见四名驭鬼师均没有大碍,小秋、飘忽脸色也好了许多,心中也就放下了。
他朗声道:“此次子魔星进犯我噬山,若非求真道长祭出凝真宫至宝‘生符盒’相救,我等恐怕已随那山石一同崩碎!”
飘忽、小秋、三更等人均感慨颇深。
天饱继续说道:“我方才得知,一浅真人为了索要此宝对付我们,竟然拉着逍遥宫和金仙宫两脉共同声讨凝真宫三缺真人!三缺真人凛然不惧绝不同流合污!这样算来,凝真宫等于帮我噬神渡过了两次劫难!”
飘忽道:“如此大恩,我噬神得重重答谢才是啊!”
天饱颔首:“正是!我准备明日启程去龙虎山当面答谢三缺真人,同时也帮他们化解一个误会。诸位在这次魔星鏖战中真元均有损伤,便在家休憩调养罢,我御了玉麒麟去就是。”
小林冲冒出来一句:“掌门,能否戴上俺一起去见识见识道教名山?”
“眼下只有你在大战中毫发无损,还是镇守噬山为重!”
小林冲咧嘴笑了:“好!俺就看好家,守卫咱噬山大门吧!”
天饱想到子魔星遗言,又说道:“那魔星形神俱灭之际,嘴里念叨甚么素山山洞魔琴,还要拜托小林冲你抽空带弟子去素山巡查,看看是否山洞里藏着古怪!还有,那盐窖要抓紧处理,弄完后,烦请鬼师们还有求真道长抽空做场法事,超度亡魂罢!”
驭鬼仙师和缠鬼圣姑并不知盐窖之事,小林冲简要说了几句,二人虽是鬼道出身,听了也是寒毛倒竖。
飘忽叹道:“唉,吞噬派先前嚼咽噎噬,嗜肉修真,这噬山不知埋葬了多少亡魂!”
三更、四时两位却是面上露出些微的惭悔之色,被天饱尽收眼底。
他问道:“三更四时二位尊者,当年吞噬派为何杀人码盐,你二位可知缘由?难道就单单为了储存起来过冬吃肉?”
三更低声回道:“冥心**炼到高级境界,人肉是必食之物。”
小秋在旁惊惧问道:“尊者,莫非你们也吃过人肉?”
四时连声嚷道:“没有的事!我们兄弟俩修的是鬼道,才没炼什么冥心**!”
天饱问小林冲:“小林冲法师,那冥心**你切记勿要修炼第三层境界!知否?”小林冲连连点头。
三更听说小林冲有幸在修炼冥心**,眼中瞬间划过欣羡之色。
四时又道:“掌门这次下山,也可顺道去几个门派探探风声,那潜阴化阳瓶里的几个魂魄整日聒噪不休、吵死人了!华山派竹叶上人、青城派梧桐子、衡山派独孤义都已收了我噬神弟子,教授了一些绝学,他们便嚷嚷着要掌门兑现承诺嘞,其他书友正在看:!”
天饱点点头:“这几个门派也是该去的,我也正好见识一番。那魂魄还阳需要肉身之事,我自然会找合适的法子兑现承诺。稍后四时尊者回降妖洞,代个话给罐中三位高人,我天饱言出必行!噬山就托付给诸位了!还有,求真道长也受了些内伤,要好生款待才是!”
众人不约而同道:“掌门放心!”
小秋又对天饱提起召集能工巧匠,修缮受损正殿一事
天饱道:“诸位都有伤在身,这修缮不急于一时,等养好伤再说把!”
小秋当下吩咐下去,兽血阁大摆筵席,喜迎求真道士,欢送天饱掌门。
不过众人有伤在身,酒都克制了没有多喝,天饱更是浅尝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