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满桌的菜肴质疑着阿成这个连打个车都要布阵吓别人的老抠儿。
“当然……”阿成心虚地回答道,“当然不是我,不过这也算是我请的,因为师哥还欠我钱呢!”
“欠你钱?阿远会欠你钱?”我难以置信地问阿远。
“是啊!不信你问他,我师哥可是从来不会撒谎。”
“阿远?你真欠阿成的钱?”我问阿远。
阿远点点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前几天阿成捉了个在别人家捣乱的赌鬼,这个赌鬼非得让我们陪他再打几把扑克,我们觉得没什么关系就答应了。为了让他死心,阿成还使出了搬运法,这下可让那赌鬼输了个心服口服。可是没想到阿成非得……非得……”
“非得假戏真做,说你欠他赌资是不是?”大猛子冷不丁地插嘴道。
“嗯。”阿远认可了大猛子的话。他像做错事被人发现般把头转向别处,不敢看阿成幽怨地眼神。
“好你个路成!你干得这可是背后使刀,暗算兄弟的事,你丫怎么就这么欠收拾呢?”大猛子无情地揪住了阿成的耳朵,疼得阿成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