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既然阵法已经告一段落,那要怎么处理今晚的这些事情,”我向问严叔问道,
严叔略加思考,说道:“陈校长已经尸骨全无,又有这么多学生一起遇害,再加上校园环境被破坏得超乎常理,这些事情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向外界澄清的了,我们得找个更权威的部门來跟社会解释清楚,”说着严叔就从他的小挎包里掏出了手机,
“喂,小羽吗,”严叔不知给谁拨通了电话,
“你好……严大师……”电话里那头睡意正浓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你又捉到鬼了,”
“比这个还严重,你记不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一中被人布七煞阵的事情,”严叔神色严肃地说道,“阵法破了,但是人员伤亡严重,”
“啊,”电话那边的人明显紧张起來,声音猛地变得有精神了,“你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嗯,好的,我们在后门进來的图书馆这边,”说完,严叔就挂了电话,
“叔,你给谁打的电话啊,”我好奇地问道,
“市公安局规安组的慕申羽,”
“规安组,这是干什么的,”
“规划整改安全小组”
“这……这部门跟咱们今晚发生的事情有关吗,”
“当然有关,因为规安组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诡案组,”严叔神秘地告诉我,
诡案组,这不就是在民间与091气象研究所同传为国家进行超自然执法的部门么,难道这个部门真的存在,
我们边检查自己的情况边等待这个叫慕申羽的诡案组成员到來,
姜畔基本上沒受伤,但是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他受到的打击沉重;
小仨儿虽然几次被煞体拧成麻花,但是身体仍可称为无恙,这会儿正给我们讲述他如何跟曲鳝战斗的事情;
严叔的胳膊和腿都受了伤,左小腿好像骨折了,走路的时候一直用不上力;
我的后背和双肩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特别是后背,虽然我双肩被小恬的吸管刺穿,但是沒有伤到骨头,后背却不行了,伤口几经波折,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现在痒得难受,估计肉都快烂掉了;
大猛子复活以后倒是精神抖擞,嗓门还和原來一样大,而且我刚才摸了摸她额头,她的体温比正常时要高很多,
“大猛子,你发烧了,”我问大猛子,
“你丫才发烧了,我好得很,”大猛子抬起手想打我,可看我浑身是伤,就沒忍心下去手,
看她这个样子确实沒什么事,算了,关于大猛子的体温我已经问过不下三遍了,既然她沒事那就有可能跟连命孤有关,可是勇斗雨蛭,徒手凿冰,赤焰刻刀,浴火重生,这些彪悍的举动真的跟命格有关吗,同为连命孤,为什么我就这么废柴,
去他娘的,我这个窝囊废,
我们在图书馆前等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然后看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急匆匆地向我们赶來,他穿了件黑色风衣,头发乱蓬蓬得都沒來得及梳理,这应该就是慕申羽了,
“严大师,让您久等了,”慕申羽点点头,礼貌地跟严叔打着招呼,
“你太客气了小羽,这次的阵场比较大,可能你们处理起來比较棘手,”严叔简单地把今晚发生的事情都讲给了慕申羽听,
按理说今晚的事情足够一般的人喝一壶了,可这个慕申羽居然面不改色地说:“确实比较棘手,不过严大师,这种事情往上汇报的时候最多被训几句,应该沒有多大的难事儿,”他说完又补充了几句,“无非还是之前的手段,,封锁,安抚,转移舆论焦点,”
“唉,这也是沒法选择的事情,你就看着处理吧,”严叔叹了口气,
“我等下就派人过來封锁现场,我到这里看一看,就是要心里有个数,明天好往上打报告,“慕申羽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严大师,我看你们都受了伤,还是赶快去医院治疗一下吧,”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因为由于贫血,再加上精神突然松懈下來,我感觉自己快要……不,已经沒有感觉了……
当我再次醒來的时候,又看到了医院的天花板,我苦笑了一下,这可是我这个月第二次进医院了,上次成植物人在病床上一躺就躺了半个月,这次怕是一时半会也离不开这里了,
“大猛姐姐,先生他醒了,”小仨儿高兴地叫着大猛子,
“醒就醒呗,我玩小鸟呢,等下再说,”大猛子穿着病服在我旁边低着头边玩手机边心不在焉地对小仨儿说道,
我去,咋这么冷漠了,我得罪大猛子了,
我用力撑着胳膊想要坐起身,却牵动了后背的伤口,顿时疼得嗷嗷直叫,
大猛子紧张地扔掉手机,过來扶住我的身子:“你小心一点,伤口刚刚才缝合,都感染了,大夫说得在这里住几天,”
我看着她放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根本不是什么小鸟,而是一款类似于记事本的手机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