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地没有跟莹莹联系过?”阿成想要重新确认一遍。Du00.coM被自己兄弟这么怀疑,我猛地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极度讨厌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我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自己还隐隐作痛的双肩,我是在用身上的伤向阿成起誓,我郭新生绝对不会对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使坏,更不会因为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去做无耻小人。
“对不起,生哥,老因为这种事误会你。”阿成的表情十分沮丧。
“谢谢你,阿成。”我抽出两支烟给自己和阿成点上,“这事儿我觉得挺蹊跷的,难道我在水城新办的手机号已经众人皆知了?要不你再给她发条短信试试?”
“我怎么说?”阿成被我一提醒,打心里也有点儿犯怵。
“你就实话实说,告诉他手机停机了用的我的,看她怎么回答。”我觉就算这段莹莹真是别有用心之人,通过电话也对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倒不如跟她摊牌明说,以后能不能见面还是回事呢!别考虑这么多。
“那好,我再给莹莹发条信息。”阿成现在的情绪非常消沉,他又用我的手机给发了条短信,把他手机停机和用我手机发信息的事情都告诉给了段莹莹。
五分钟过去了,手机铃声没有响起。
十分钟过去了,手机铃声没有响起。
我再点燃一支烟:“阿成,先进去吧!”
阿成点点头:“可能莹莹睡着了吧!”
疑惑并没有解开,我猛吞一口烟气,然后将心中的不安随着重重的叹息声吐出。
我老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又察觉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就在我一只脚踏进包厢准备进屋的时候,阿成突然叫住了我。果然来事儿了。
“那个……生哥,你等一下……”阿成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那个……脖子很长的同学是叫雷万春对吧?”
“是啊!我们都叫他雷大鹅。”
“他气色很差……”
“很差?怎么个差法儿?”
“往死里差!”
“啊?”
“面如白纸目焦黄,一脚踏空要奔丧!”
“我靠!要奔丧?有这么严重吗?你这可太突然了!”我说怎么从看见雷大鹅那一刻起就感觉他气色不正,原来真是大凶之相!
虽然阿成习惯了不着调,但这种事关生死的话,他绝对不可能信口开河!我心急火燎对阿成说道:“成仔,不管是个什么情况,你可千万不能让我这哥们儿出事!”
“生哥,你先别激动,我也是刚发现的,看样子是招惹了什么东西,但是没你想象得那么严重。”
“那咱们……”我话还没说完,却看到包厢门打开,大猛子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郭新生!你……你快去看看你同学。”
我一听就知道坏事了,肯定是阿成说的话应验了!
我和阿成立刻返回包厢中,只见雷万春额头血肿地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阿远正伸指把着他的寸关尺。李宏吓得站到了最角里的沙发上,惊恐万分地看着雷万春。
“远哥!大鹅他怎么回事?”我一喊,吓得雷万春瞪大着眼睛看向我。
“嘘!”阿远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大声说话,然后皱着眉头低声说道,“撞克了。”
“撞克是啥子?”李宏好奇地问道,“刚才黑死我咯!大鹅他刚才趴在墙上咚咚咚地撞脑袋,把脑壳都撞破咯!”
“小bb,撞克通俗了讲就是撞鬼。不过你别怕,我这几个同事都是有本事的人。”我安慰着李宏。他听后惊愕地长大了嘴巴,很显然,常人完全不能接受有灵异之说。
“远哥,没看到郭新生他同学身边有鬼啊!”大猛子的疑问也代表着我的疑问。
“这很难说!脉象显示他招惹的阴物并不是一般阴物,他之所以会发癔症极有可能是一种心理暗示!但是……”阿远看了看阿成,压低声音,“师弟,你发现了吗?小生的同学始终一副短命相!”
短命相?完了完了!连阿远也这么说,看来大鹅真地难逃一劫了!
“远哥,别管是撞鬼还是什么心理暗示,麻烦你都要救大鹅一命!他可是与我同窗四年的好兄弟!”
“这个自然不必多说,小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定会尽心尽力!我现在想办法让他清醒,不然单凭把脉观色,实在是不好查出症结所在。”阿远非常诚恳地向我点点头。“师弟,你身上带着醒神符没有?”他问阿成道。
“没有啊!师哥,画一下午,全画的肃杀之符,没有一张是给人用的。”
“晓得了,看来得亲自动手了!”说完,阿远就伸出双掌轻轻压在雷万春的太阳穴上,左手逆时针,右手顺时针,旋转按抚片刻,然后他把右拳半握,将食指的二关节顶在雷万春的掌心之中不断捻转,口中念念有词:“不顺水来不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