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龙葵和肖前辈说完话走进卧室,看见珊妮坐在凳子上还在一个劲的哭,感觉甚是尴尬,走过去还是随便安慰了一下珊妮。只是珊妮感觉龙葵的话不疼不痒,心已经变了,为了复仇,自己不辞辛劳的和龙葵到这里,换来的却是一场不共戴天的仇恨。
晚上,回到阿吉家里,等龙葵等人睡下,这珊妮便拿着自己的东西一溜烟的走了。只是现在自己去哪里也不知道,但是现在跟着龙葵一定很尴尬,总不能帮着别人杀自己的爷爷吧!
至于肖前辈所说的那个鼎什么的,自己到时真的没听说过,心想现在还不如回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找自己的老爹去。
说完便趁着夜幕,加快脚步向山下走去。
夜晚,月光匝地,树影婆娑,这崀鼓苗寨的山路甚是难走,走了一个小时后发现后面有轻微的脚步声跟着她。自己还是有点恐惧。便心生一计,耷拉着脑袋,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没多久,那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到近的传了过来,珊妮虽然身法了得,但是毕竟还是女子,这心里还是有点发毛,在细细一听,这脚步声还不止一个。
一群黑影慢慢的围了过来。珊妮也不搭理他们,只管耷拉着脑袋。
“大哥,这妞不错哦,你看白色一套的连衣裙,这头发就像那黑瀑布一样,好长好细,跟那个飞天一样。”一个中年男子声音传过来。
“走远点,老子知道这妞漂亮,”另一个中年男子声音传过来,只是珊妮感觉这人的生硬比较熟悉。这心里一横,还管他那么多,刚才委屈没地方发作,现在一定好好收拾他们。
“妞~~~~~~~~~”为首的男子发出阴阳怪气的声音,一只手还准备去摸珊妮的脸蛋。正当摸着珊妮的下巴,慢慢的把她头抬起来,借着昏暗的月光一看,这女人头部早以高度腐烂,眼框附近还露出白森森的头骨,两只眼框中串满了蛆虫来回的蠕动,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的血迹…
这群人就吓得两腿发软,头脑猛的怔住了一下。向后退了几步,一时间吓得不敢动弹。
珊妮看他们已经吓退,开口说道,“张老大啊,你这个东西,上次在街上劫色的是你,这次劫色的还是你,找死是不是!”珊妮恶狠狠的说完话,那群人一听声音才知道原来是珊妮,心想这真是冤家路窄,心里一颤,都蹦蹦的跪下了,说道,我真是该死啊,我不知道是您,要是知道是你,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张老大也就是龙葵所提起的黑老大,只是珊妮感觉自己和龙葵没什么瓜葛了,也不愿意将他们带到龙葵身边,过了几分钟,才解开明蛊,这脸色慢慢好转起来。
“哎呀,萧姑娘真是美若天仙啊,变脸戏法更是出神入化,”黑老大看见珊妮解了蛊,这才开始敢拍马屁,好看的小说:。而珊妮说着也不是便戏法,只是苗家一种蛊术而已,不过倒是想问问你们,三更半夜也到了这里?是不是白天做点小买卖。深夜就偷鸡摸狗,沾花惹草?
黑老大说,萧姑娘你就别说了,我们这次是准备下山的,就因为我们那房子不干净,每天睡觉都会听见哒哒的声音,像是铁链被拖拽的声音,但是我们四个人找遍了房子每个角落也没找到什么原因,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那声音又出来了,格外渗人。想必这房子不干净,所以我门几个人连夜下山,要不是今天下山一去不复返,定然不敢调戏良家妇女。
珊妮说,既然你们房子不干净,应该找个法师来看看啊,为何就这样匆匆一走了之?
黑老大说道,这法师找是找个几次,每次都说在那房子的地底下,估计是有鬼祟出没,但是法师却不敢解,这才下山回家。
这群人现在对珊妮是唯命是从,哈着腰,勾着头,一副奴才相。这黑老大想了一下,对着周围人说道,既然萧姑娘能玩蛊术就是一代女侠,我们这群人何不叫萧姑娘去看看?也好让我们在这里有个栖身之处啊。
珊妮现在意志消沉,根本就不想去,无奈这群人死缠烂打,自己也受不起别人的吹捧,这才缓缓的跟着这四个人上了山。
山间小路崎岖难走,这黑老大栖身之处更是在干太家的上面,慢慢的走过干太的家,发现干太家里传出一片双脚跳跃的“噗通”声音,珊妮也没多想,直接到了黑老大的家里。
刚打开门,里面漆黑一片,珊妮就隐隐约约闻到一股尸体的腐烂味。这敏锐的嗅觉然便是跟着爷爷长年累月雪来的,而身边的几个人却一点都嗅不出来。
珊妮四处打量了一番,石头做的一处卧室,卧室不大,就摆放着四张床,床的上下横七竖八的乱丢着一些垃圾和纸壳,在门的角落边,堆放着一些锅碗瓢盆,想必这黑老大的日子过的并不怎么样。别的不说,就他现在三十多岁的男人,事业无成,家庭也没有,生活也艰难。
那群人点亮煤油灯,屋内,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珊妮走了几步,在地上发现一块砖与其他砖的颜色不同,便回头望着那四个人,说道,这房子你们是什么租下来的?
黑老大说,我们租下来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