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两只冷箭又至,瞬间秒杀了另外两个人,堂上一时大乱。
“炎儿别怕,爹会保护你的!”刀衡将于炎紧紧抱在怀中,大喝一声:“这这小暗地伤人的小贼全都揪出来,抛心挖肺随众人喜欢。”
刀衡一声大喝,果然稳了许多人心,外边侍卫突进,也将落英堂保卫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屋顶上边三个蒙面黑衣人立在屋顶上边,看着脚下一干人大笑着道:“刀衡,你这老贼,还不快快出来受死,整日躲在一群废物中间,还敢妄自尊大,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当中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左手握着攻击,居高而下,对着堂上一干人辱骂刀衡道。他身旁另外两人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朋友,我刀衡与你有什么冤仇,竟然让你动手杀人。若是英雄豪杰,不妨摘了面具,让我看个清楚。”刀衡将于炎扶起,立在自己身后,抬头对着那三个黑衣道。
“你这老贼不要脸,可是我们哥三个还要脸,岂能随随便便让你看到。”午时刚过,不过骄阳仍旧当头照射,万里无云,直刺得众人双眼生涩不已。
“你三人无端到我木府闹事,也太不给我刀父剑母面子了吧。”刀衡被那三人一顿辱骂,气得脸色发白,跨前一步,呵斥道。
那些侍卫赶紧追了上去,围在他身边。
“好了,那我们也不卖什么关子了。听说这木府里边,有几样九兵谱上的神器,我们兄弟三人想借来使一使。”左边那人也塔前一步,怀抱双手道。
“对,用完了便还回来,还请刀大人行个方便,也免得刀剑相向,伤了和气。”右边那人背上一柄明晃晃的大刀,长缨随风飘零。
“连你们这样的狗贼也敢对我木府神器动贪念,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木府岂容你们撒野。”刀衡嘴角一横,推开挡在面前的两人挥舞着双手直指三人呵斥道。
“怎么,人家南云国的人来了,你就把水寒无影剑给人奉上,我们来了,就不行?”中间那汉子双手扶在两人背后,口气中几分轻浮笑意地道。
“放肆,那日若不是老夫有事不在,焉能让他凌天宇如此嚣张,竟然把水寒无影剑也夺去了,。”
“那不就成了,总之就是让人家拿走了。听说他还顺便解决了木府一般废人,挨个砍了只手臂,啧啧啧,这凌天宇倒也了不起,听起来,就是个除了行侠仗义之外什么都会做的人,在下佩服佩服。”右边那人伸手挠腮,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却让人看了怒火中烧。
“纵使凌天宇那恶贼杀人如麻,有通天的本是,把水寒无影剑从木府带走,也终究没命活着离开西荒大陆。”于炎见那三人兀自称赞自己的杀亲仇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把推开面前保护他的守卫,站到了刀衡的前边去了。
“哎哟,小子,你知道的还不少嘛。”右边那人不时抓这挠那,俨然不把木府众人放在眼中。
“我知道的不多,可是你们三个蠢货别想活着从这里离去却是知道的。”于炎拳头紧握,牙关紧咬,一袭白衣在阳光下非常惹眼,他秀发轻飘,双眼白色瞳仁上蜿蜒蛰伏的血丝不知何时已然重现充满双眼,一双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屋顶上的三人。
“哼,就凭你们,也想留着我三人,当真是痴人说梦。”左边那人见于炎小瞧三人,拍着胸脯一声怒喝。
“炎儿,你快回到我后边来,他们身手了得,会伤了你的。”刀衡一把将于炎拉回到身后。抬头道:“你们既然知道水寒无影剑已经被那该死的凌天宇夺走了,那还来我木府作甚?”
“水寒无影剑是被夺走了,可是江湖传言的零点软玉剑还在这木府中,还在你刀衡手上啊,我们说了,借用一下,用完就还回来。”左边那人啪塔一声坐在了房顶上,漫不经心。
“零点软玉剑不在我这里。琥珀拳套和赤炎钢鞭倒是从老夫手上入的江湖。”刀衡双手叉腰,和三人斡旋,木府四周,却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你别拿拳皇大人和力王大人来压我们,我们不怕,哈哈哈,今日你要是不交出零点软玉剑,我便再杀你木府一百人,再点上一把火,哼哼,让木府从此消失在江湖之中。”
“放肆,你好大的口气!”刀衡眼神一闪。
只见三人身后一个举着刀的侍卫已经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屋顶。举着大刀缓缓移动到三人身后,眼见手起刀落。
“噗嗤——”一股鲜血凌空喷射出来,徐徐落下屋顶,映照着阳光,竟然生成了一条气色的彩虹——血之彩虹!
那侍卫被左边那人从胸口一剑刺入,匕首还没沾上血迹,便已经抽了回来。嘴巴大张,连叫声也没发出来便呜咽一声倒在房顶上,滚落下去。
左边那黑衣人隔着黑色的蒙面,将匕首放在嘴上添了几下。
“你们的表情出卖了他。刚才我看到你们脸色突变,便知道后边有人来了。人生如戏,可是你们都不太会演,所以他就得死。”右边那人一指身后,歪着头道:“为你们的不会演戏去死。”旋即转头看着身旁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