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阮家二舅听阮家三舅这话笑了出来,他瞅着阮家大舅舅若有所指的说:“大哥,囡囡有练功方面的天份,你可不能把她教得太过出色,将来她成亲后,夫妻之间因小事争吵,她一拳过去能打倒一个大男人,终将不是什么美事。”
“噗”阮家三舅听到这话直接笑出来后,他指着阮家二舅说:“二哥,我们家的囡囡才不用找那样怂的男人,以后她有我们三个舅舅帮着掌眼,那男子一定要文武全才。”阮家二舅瞧着自已兄弟两人肯定神色,他轻摇头说:“大哥,小弟,你们忘记囡囡可是姓叶,她的亲事,到时,叶家人未必愿意我们多言。”
阮家二舅一语提醒厅中人,阮老太爷夫妻听着这话,两人的脸色都沉郁下来。阮老太爷想想冷笑一声说:“我上次在叶家瞧明白一些事情,两位亲家心里面,那女儿还是要贴心些。囡囡的事情,我们阮家可不能由着叶家人胡来,他们家的人,还一门心思想把她教废。如果不是因为芷儿和远儿兄弟三人,我才懒得搭理叶家这些的事情。
不过,你们兄弟三人牢记,方儿两兄弟和囡囡的亲事,除非他们兄妹三人自愿,否则他们求上门时,你们三个做舅舅的人,一定要去叶家帮他们撑起台子。”叶怀远在夏天时已经定好亲事,女方是阮家大舅母娘家嫂子的亲侄女,女子的家境普通,性子温善能干,正是身为长媳妇需要的品性。这门亲事自是皆大欢喜的良缘,叶怀远心里也是百分百的满意。
阮家二舅和三舅听见阮老太爷的话,两人纷纷点头。阮家大舅已放声说:“爹,我们兄弟记下来,男子和女子婚嫁大事,一定要慎之又慎,好看的小说:。”阮家二舅听后笑着开口说:“爹,下次大田来时,你要把刚刚这话说给他听,我们兄弟三人以后在方儿兄弟和囡囡的事情上面,才好师出有名。”
阮家三舅听阮家二舅的话,他同样跟着点头说:“爹,姐姐和姐夫两人都是疼爱孩子的人,两人都是孝顺人。囡囡是我们阮家养过的孩子,她一定要和我们阮家女子一样有良缘。”只要是关于叶浅玉的事情,始终都是叶家和阮家两家人卡在心里说不出来的那根骨刺。阮老太爷夫妻两人轻叹息一声,女儿女婿都是难得的善心人,他们因此一时欢喜一时忧。
阮家三个舅舅当中,阮家大舅非常喜欢叶浅玉,他和叶浅玉最投亲缘。叶浅玉比阮家别的女子,在练习阮家拳术上面有天份。阮家大舅舅有心教好她,便耐着心思,把阮家多年未动过的女子拳谱翻出来。叶浅玉在这方面非常的有天份,只要教她一遍功夫,她便能把招式应对自如。
阮老太爷知道这事后,他感叹的对阮老太说:“算了,我们囡囡在琴棋书画上面没有天份,这四样,她纵然愿意下功夫去努力学习,也是没有法子精通。但是她能把我们阮家的拳术学得精通,也算是另开一条路。这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她终是与我们阮家有善缘。这两年,远儿要成亲,方儿和向儿要上进,那一方都需用银子,我们多留囡囡陪我们一两年吧。”
阮老太在阮家多年熏陶下,早已不是寻常的老太太。她看过太多人的成长,多少懂得有些学问,是由人的天份决定。有些东西,你没有天份,再努力也是白费功夫。同样是书香门第的孩子,也不见得个个都能读书,当然也不见得读了书的人,便能做好教书育人这一行当。阮家的大孙子阮明维选择通过科考之路走向官场,只因他觉得他更适合为后面的弟弟们,在官场上开辟一条路出来。
阮家的二孙子阮明博却选择父辈们所走的路,他觉得自已更加适合走上这一条平坦的路。孙儿们不同选择,阮老太爷夫妻同样赞同支持。叶浅玉在阮家近两年的时间,阮老太时常背着她叹息不已。实在是这个小女子为人太过实在,重情到不知变通的地步。阮老太有时宁愿意她的心性淡漠一些,都不愿意她如此的重情意。
而每当阮老太面对笑靥如花开放的叶浅玉时,她那心顿时软如春水,她恨不得把手中样样的好东西,亲手捧过去任由她去选择。阮老太爷时常会在叶浅玉和阮正祯兄妹离开后,他一脸好笑神情瞧着阮老太说:“你啊,一直爱替古人瞎操心。什么样的人,自有什么样的命。囡囡重情,才能让长辈们,心甘情愿多为她去做一些事情。谁说重情的人没好命,我瞧着重情的人,好命的多。
还有以后在琴棋书画上面,不必对囡囡要求太高。她不用去参加科考,将来也不用教书育人,我们也不想她得一个什么才女的名号。琴棋书画这类陶冶情操的艺术,她略懂就好,不必去样样精通,针线上面只需要会就行,太精了,将来反而容易被夫家当绣女用。你想想叶大美,正因为她精明能干,白家才让她管着那么大的一个内宅,她才完全没有旁的心思,花在自已夫君身上,结果呢?
你再想想我们家的孙女,我们觉得当年亏待过芷儿,便想在孙女们身上花了太多心力,培养她们琴棋书画样样行。可如今她们出嫁后,有几人用得上这四样,她们嫁的人,有几人有闲心静下心来听她们弹琴,或者陪她们书画下棋?你看芷儿,那时我们家境难,她没有学习这四样,现今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