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策略和莫问的计谋,以及麴义在河北地界的威名,在此刻完美地结合。
于是在河北境内,两支大军向一个地方奔驰。文丑由南至北驰援袁绍,麴义由西至东截断邺城方向任何的援兵。
四日后,两军相隔四十余里,成功相遇,对于麴义来说,他截住了袁绍的援兵文丑,对于文丑来说,他遇见的人生的生死大敌。
麴义,一直是北方的一条狂龙,而颜良、文丑、张颌之辈,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河北,从地域上来看,便可分出高低。
俗语说,一个人有没有本事,要看他有什么样的朋友;而要看一个人厉害不厉害,要看他有什么样的对手。
麴义的对手是公孙瓒、是鲜卑、乌丸、白氐,这些都是草原上的狼,而颜良、文丑的对手是黄巾军、黑山军,这些叫做“军”的农民,穿着麻布提着木棍抱着孩子就能上战场。
两人在对手上没有可比性,文丑朋友多,但此刻比的不是朋友。
一见面摆出阵营,麴义和文丑各自提着武器驱马来到阵前,双方哈哈大笑,一年之前他们还是同僚,如今已经各位其主兵戎相见。
“老伙计,我奉命朝廷旨意带兵讨伐公孙瓒,你拦我去路,是何道理?”
“文将军,此次北伐乃皇帝亲征,出谋定策自有皇帝和军师,我一介武将,只管奉命征杀,此次前来,奉命阻挡接近易京的任何军马。只要文将军回头,本将绝不是文将军的敌人!”
二人文绉绉叙旧,似乎老怀甚慰,感慨良多,但文丑心中早已大骂麴义放屁,袁绍就在易京作战,你拦下不让去救,明显已经是敌人,还笑的跟菊花似的。
麴义一眼看穿文丑的内心,不再造作,转身回营,只留一句匪话:“此山非我开,此路非我载,但要过此路,头颅留下来,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