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琰突然跪在刘协面前,眼泪婆娑,然而眼神如同点绕休书一般的坚定。
刘协从嫉妒中挣脱出来,蔡琰是奇女子,在乱世的丧乱车轮下,一颗七窍玲珑心已经被辗压的千疮百孔,自己应该极尽所能去修复,去安抚,而不是去嫉妒。
“回去再说吧!”
心虚之后,愣愣看着蔡琰,突然感到畏惧,蔡琰不是要按孔老夫子的礼仪进行什么守孝之事吧,这还了得,赶紧阻止蔡琰这种想法。
“皇上,妾身愿意跟在皇上身边,但妾身乃是寡妇之人,身有不祥,唯恐袭染了皇上的光复大业,所以妾身才决意在卫家坟场请求皇上允准,妾身不要贵人封号,不居宫室,只求移居别处,若皇上恩宠,偶尔一见即可,妾身别无所求,请皇上……”蔡琰眼眶中的泪水如同断线,这是为了刘协而流,让刘协感动的杠杠的。
“笑话,孤大汉天子,受命于天,鬼神统统绕道!”刘协莞尔,故作怒火打断蔡琰的哭诉。竟然要为皇家避嫌,若是别人尚可,但他却是有着五千年历史的精华,所谓惧怕,乃是实力不行,一旦实力强横,别说虚无的鬼神,就是真实如不共盖天的敌人也要跪在脚下。
伏寿却附耳上来,“皇上,蔡琰所请,乃是堵天下士子悠悠众口。既然蔡琰有心为皇上分忧,不如先另置别院,待士子们忘记了此事,再寻一个好时机进行册立,岂不两全其美!”
伏寿果然已经成熟,说话办事滴水不漏,颇含中庸之道。
“此事再也休提,蔡琰救我三次性命,乃是我的命中的贵人,若畏人言而避嫌,岂不有损大汉天威!”刘协先以大义,后用抚慰,“皇后所言甚是,贤贵人先跟安牵、袁枚住在安家的大宅子,待到三日后,我们一同赶赴肤施!”蔡琰得到刘协亲口承认不乱施恩宠,只得作罢。
伏寿撇嘴,“我也要去!”
刘协心道这就开始争风了,“皇上的任务是招集兵马光复汉室,皇后自然要坐镇宫廷,你可不能忘记,你是大汉唯一的皇后!”一句话打消伏寿的心思,伏寿心花怒放,再也不提跟着刘协。
“你是唯一的皇上好不好!”
伏寿喜滋滋地反驳,然而声音只有自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