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这儿的事情,没啥能逃过你的火眼金睛,要不,先给咱们说说姚家的事儿……”原来,在常欢心目中,这么多官场战场的事儿,统统没有一个姚芙碧遭难的故事来得有吸引力……这是一个多么有‘小爱’的女子啊!大爱无疆,离她甚远。
其实,回来这一路上,常欢就三五六回地想问隐白,可是,隐白那意思就是非要回家才说,而且,经过三五六回的思考,常欢觉得,有些事情让隐白自己交待,的确叫人尴尬……他尴尬她也羞涩嘛(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会羞涩??⊙﹏⊙b)。兜一圈,常欢决定捉了大叔姜来释疑,貌似大家都喜闻乐见罢。
大叔姜瞅了瞅隐白,见他正要张开的嘴又合拢了,他挑挑眉毛,悠悠然开说了:“姚家啊……当家主母一直是个有靠山的悍妇,平日里没什么人敢惹她。其实姚家也不是什么作恶多端之徒,只是不知得罪了谁,弄得现如今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说是主母赶走了家主新娶的妾室,那妾室原是带了个男娃一起进的门,妾室不在了,主母自然将那孩子残害再三。这本是大户人家司空见惯的事,不足为奇,只是前几日忽然就传出消息,说那男娃是妾室给姚家老爷在外头生养的,是姚家的庶子。
虐待妾室算不上大事,谋杀庶子在族里是要丢脸面的。姚家主母为了撇清干系,假意调查,矛头直指庶女姚芙碧。姚芙碧迫于压力,把欺辱姨娘的事一力承担了,后来不知怎的,冒出个人证,说那妾室与庶子都已被迫害致死。事情可算越闹越离谱了。谋害性命,姚芙碧自然不肯应承,撕破了脸皮,说一切都是主母的教唆。
其实,苦主难觅,根本报不了府衙,到最后不过是姚家主母为了一张面子,非要姚芙碧认了罪。其间各种内情就未可知了。总之,姚芙碧最后给落了发,送到庵堂里做姑子去了。对了,那庵堂不是普通的庵堂,是专门关着那些个有钱人不愿见着的,总归进去了就是一辈子了。”言毕,大叔姜冲着常欢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满意么?!
常欢听故事听得满面‘春色’,抿紧了嘴巴,想发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心急的人可不止她,常欢不说,自然有人替她说。她弟弟柳俨如就是个口快的主:“苦主都在咱们院子里头养着呢,明摆着是有人故意整姚家嘛。小白,辣手啊!听说那个姚家嫡子是你拜把子兄弟?兄弟如手足,老婆是衣服,没手没脚能出门,不穿衣裳可见不得人呐,哈!”
众人眼神齐刷刷戳向隐白,其间暗含着的意思都一样——你居然爱妻如斯,真看不出来!
“怕是姚家得罪了人,才遭遇此劫。这事情说难不难,说易也非易,正如余县令说的,不是一时半会能办成的。老姜头,依你看来,是谁下的手。”隐白平静如常,目光转向大叔姜,明摆着撇清自己。
大叔姜翘起嘴角,捻着手指头,自言自语道:“我看,下手的人是个心慈手软的,明明可以置他死地,偏偏就依着他们草草收场了。因此说,可不像有多大仇恨的。失一个庶女,对姚家来说,不伤筋不动骨,不过是悍妇丢了几分面子。这样的事情,不值多提。”
“怕是姚家得罪了人,才遭遇此劫。”隐白平静如常,目光转向大叔姜。。
大叔姜翘起嘴角,捻着手指头,自言自语道:“我看,下手的人是个心慈手软的,明明可以置他死地,偏偏就依着他们草草收场了。因此说,可不像有多大仇恨的。”